林哥诧异的看着苏明玉她们,问道:“杂货铺?吴记杂货铺是你家开的?”
“是我家开的,”然后指着吴老二说道:“吴记杂货铺一直是我二儿子在管。”
吴老二看了林哥一眼,说道:“我就是吴记杂货铺的掌柜,杂货铺一直都是我在管,因为我们吴记杂货铺不愿意把价格提高,所以被其他同行上门暗示,让我们吴记加价,我娘不愿意加价,但是担心被他们记恨,就把杂货铺关了,还把杂货铺的全部货物都捐给县衙,这事是我四弟亲自办的,岂会有错。”
坐在地上的五个劫匪面面相觑,吴记杂货店的善举已经在安县传遍了,他们又岂会不知道。
苏明玉掏出二两银子丢在林哥的身“上,道:“给你娘看病的,”然后又掏出一瓶外伤药,砸到他的身上,说道:“这是外伤药,别在想着去打家劫舍,那样太缺德了,不能做。”
林哥紧紧的握住银子,眼睛微红,他娘有救了,林哥跪在地上,感恩地说:“谢谢。”
苏明玉晒笑,说道:“别再做坏事,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后天,我会让我四儿子和小女儿在吴记杂货铺施粥,你们如果饿了,可以去领一碗。”
苏明玉说完上了牛车,朝着吴强说道:“相公,该走了。”
“好,”吴强上了牛车,在苏明玉旁边坐好,苏明玉拉着他的手,关心地问道:“相公,有没有伤到?”
吴强轻轻的把手放在苏明玉的手上,温言细语地说道:“娘子,我没事,我经常上山打猎,身手不错,对付两三个人没有问题,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苏明玉又问吴老大和吴老二:“老大、老二,你们呢?有没有伤到?”
吴老大说:“娘,我就是受了些皮肉伤,不碍事,您不用担心。”说完冁然一笑,驱赶着牛车向前驶去。
“娘,我也是受了些皮肉伤,您不用担心,回去擦些药酒就行了,”吴老二也笑眯眯地说道。
老娘没有抛弃他们,而是不顾生命危险的来帮他们。这样的举动让吴老二的内心很是感动。
苏明玉整个人如释重负,十分庆幸地道:“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俩兄弟都没事,娘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