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这才甩开身上人的手腕,闭上眼睛不敢东张西望。
实在是苏荷穿的实在于礼不合。
“陛下,深夜闯入臣的榻上,这为君之…嘶……”
话还未说完,苏荷就让他说不下去了。
闲置的右手指腹轻轻划过那汗浸的脖颈,又摸了摸滚动的喉结。
她笑得得意骄傲。
“都这样了,太傅大人就不要与我讲为君之道什么的了,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好不好?”
未等回答,就低下头,扒拉开容晏安那有些凌乱的里衣领口。
不知过了多久……
白皙细腻的手背青筋凸起,紧按住床边。
“君挽挽,你敢!”
娇俏的笑声响起,她还真的敢。
这次再出现在外面的,就换成了其它东西。
“太傅如此好颜色,寡人便是做一回欺师的孽畜又有何妨?”
她放肆起来,直到身心俱疲,这才心满意足地掀开青帐。
提了提滑落到手肘处的薄衣,扭头看了眼身后被她欺负得眼角潮红,唇角破损,双目紧闭的清冷男人。
这极致春艳的一幕实在叫人心痒难耐,可耳鬓厮磨的再亲密无间,苏荷也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虽然她也不吃亏,但玩弄就要有玩弄的样子。
擦了擦手,苏荷起身去将那迷人心智又让人四肢发软的熏香弄灭,什么话都未再说,就离开了此地。
回宫睡觉。
待万籁俱寂,床榻上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这才睁开视线。
他的眸中一片清明之色,完全没有苏荷以为的迷离。
不过当他撩起额前的几缕长发于脑后时,却露出了压抑着的,隐隐兴奋的神色。
嘴角微扬,他阴戾的目光落在一塌糊涂的床上,片刻后,哑着嗓子轻骂了一句,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