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裴言奚的眼睛,苏荷极其清醒地说了句,“无论哪个世界,都没有绝对的平等与公平。”
“与其陷入在那些无法触碰到的虚幻中无法自拔,不如过好当下。”
裴言奚:“……”
见他愣登登的,苏荷起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料他大受打击的瘫坐回凳子上,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失去了灵魂 。
苏荷:“你这心也太脆弱了。”玻璃做的吗?
有些嫌弃地缩回手,苏荷索性不管他,推门出去,往正屋走去。
把还在被谢枝虞阴阳怪气的青梧牵了出来,并留下一句警告。
“青梧已经不是你的奴仆了,你以后再欺负他,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打断你的腿。”
凶狠又无情的语气,好似曾经床上那些‘耳鬓厮磨’都是假的。
谢枝虞的目光落在她们相握在一起的手上,心下生冷。
很是讽刺。
果然妖孽就是妖孽,见异思迁,没有真心。
原本他还想利用这妖孽的感情,让她为自己所用,如今想来,当真可笑。
从屋内出来,苏荷突然发现,两个屋子都被占了,她只能拉着青梧去挤厨房。
“青梧,我们搬去镇上住吧,乡下地方太小了,都不够人住,反正现在我也有钱了。”
拍了拍唯一一个小木凳子上的灰尘,苏荷让给青梧坐,他不肯,她就去烧火,并整理了下柴火,让风不那么透进来。
青梧站在小木凳旁,有些局促地用眼神追随苏荷,直到她朝他走回来,这才安下心,没那么紧张。
“乡下挺好的,那些银子,留着给你读书赶考,到处都是要用银子的地方,还是省着些用,我没关系的。”
明明还没嫁进来,却处处为苏荷考虑,跟谢枝虞的自私自利形成鲜明的对比。
偏他还真只是单纯地为她着想。
苏荷心下一软,抬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丝。
见他表情有些不自在,动作上却别扭又乖巧地把头低下来些,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她凑近他的脖颈处,微微踮脚,趁他不注意咬了咬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