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凡人,斗不过她的,这妖孽心机城府都很深,让人琢磨不透,她似乎还能预知,对....老师,你在干什么?”
话还未说完,徐承抬手摸他额头的动作,让谢枝虞有些郁闷起来。
他叹了口气,抢在他之前开口。
“是真的,老师要是不信,可以前去试探一二,只是务必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妖孽发起火来,十分喜欢虐待人。”
“她虐待你了?岂有此理!”徐承的注意力有些偏。
他撸起谢枝虞的袖子,像是想要察看他很是有没有被虐待所致的伤痕。
好在并没有。
松了口气,但接下来,徐承看着谢枝虞鼓起的小腹,又觉得非常碍眼。
“这孩子,为何要留下。”
以他对谢枝虞的了解,即便被迫,这个孩子也不该被留下。
想要悄无声息让这个孩子消失的方式,有很多。
思绪一动,徐承从药箱子里翻出一瓶药来,递给谢枝虞。
“吃了这个,这个孩子不能留,主子,您应该知道,其他长老本就嫌您是个男儿身,不肯尽心辅佐您,若是让他们知道,您怀了个妖孽的孩子,那....”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过明白,彼此就已心知肚明。
但谢枝虞还是推开了那药。
掌心抚摸着小腹,这些日子他总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胎动。
“这个孩子得留,我要用她牵制那个妖孽,让她为我们所用。”
“老师,这个孩子算起来,还是鸾胤国皇室的血脉,倘若万一....我们也能有条后路。”
徐承皱了皱眉头,他明白了谢枝虞的顾虑。
“主子,您是想让这个孩子做个傀儡皇帝?”
谢枝虞点了点头,眸光闪过一丝冷芒。
仿佛先前那崩溃痛苦的模样,只是他的刻意伪装与算计。
他们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苏荷正一边咬着糕点,一边偷听。
时不时还有所认同地点点头,表情相当玩味。
是的,那封寄给徐承的信,是她模仿谢枝虞的笔记写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瓦解敌人,击垮敌人,先要了解敌人,分化敌人。
她觉得甚有道理。
而且让他们内部乱起来,她才能浑水摸鱼地去做别的事啊。
午膳的时候,谢枝虞难得来大厅吃饭,还带了徐承。
理由是胎像不稳,让大夫在府里照顾几日。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