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猗像逗弄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挠挠下巴捋捋毛,就是没有下死手。
“箫猗!你欺人太甚!”秦战怒气冲天,一把重剑在他手里挥得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完全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腰肢扭过一个诡异的弧度,竹猗攀着秦战的臂膀闪身跳到了他的背上。
她凑到他耳边,“宝贝,这不会就是你全部的实力吧?那寡人可就太失望了。”
秦战体会着来自背部的千斤坠,又被她话语中的轻佻激得格外愤懑。
“箫猗,本殿若不取你首级,誓不为人!”
秦战一声厉吼,爆发出的气势前所未有的强盛,震开竹猗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伤了她。
“终于认真了……”竹猗不在意地拂去嘴角的血迹,赞赏地看向秦战,“那就,再来一次认真的吧。”
竹猗瞳色顿暗,素手如利刃,直接正面迎上秦战,瞬间打得难舍难分。
没有什么浑话,只有手脚上的硬功夫。
竹猗一身粗布,秦战一身盔甲,可挂彩最多的却是秦战,而秦战却连竹猗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那张清风霁月的俊脸上遍布青紫,这大概就是竹猗的恶趣味吧,打人专打脸。
秦战从来没有见过竹猗如此无赖的模样,打到最后,他竟然也有些被感染,虚晃一招,直接将竹猗抱在怀里。
这是竹猗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一个愣神就给了秦战趁虚而入的机会。
然而,早已在周围埋伏许久的北越国太子亲兵齐齐提着枪冲上来,眼看着就要把竹猗戳得稀巴烂。
竹猗哪里会乖乖站在被人刺,脚下一旋就跟秦战掉了个个儿,挣开桎梏后反剪住他的手,当人肉盾牌去抵挡身后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