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月神石免谈。”
破晓时分,整个皇城的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亭台楼阁都隐匿在茫茫白雾之中,神鬼不辨。
没了奏折压身的竹猗快活极了,心情也好了不少,就连上朝的时候也和颜悦色多了。
“陛下,大臣们都在问,礼部尚书和监察御史的空缺应当由何人后继?”夏耘捧着一堆奏折,小声地说着。
虽说奏折不用批阅了,但荼风还是会分门别类地将批注好的奏折,按照轻重缓急又经夏耘的手呈上,归根结底,做决定的人还是她。
“国师怎么说?”竹猗咽下一颗葡萄,,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国师推举了玉祥玉大人和祝文索祝大人可堪礼部尚书之位。”夏耘照实说。
“那监察御史呢?”竹猗懒散地吐籽。
“陛下,国师没有推荐,还……还说,监察御史一职可有可无,建议陛下撤去此职位。”夏耘答的战战兢兢,简直不敢看竹猗是什么表情。
“那就撤了吧。”少养一个废物,她就多一分自在。
“礼部尚书的缺位……”
“就玉祥吧。”她就记住了这个名字,听着也顺耳。
“是,陛下。”夏耘赶紧提笔记上。
“夏耘,武林大会好玩儿吗?”竹猗在这皇宫里算是憋不住了,得找点乐子。
“陛下,武林大会都是争强好斗的草莽之流,乌烟瘴气的,哪里有宫里雅致舒适呢!”夏耘满头大汗地陪着笑脸。
武林大会放在以前那是武林大会,要是搁现在,那就是斩杀暴君的誓师大会,陛下怎么会突然对武林大会感兴趣了呢?!真是要命了啊!
“你就在宫里待着好了,寡人自己去。”
乌烟瘴气才好呢,做坏事才没有人发觉。
“陛下,还是让铁甲卫跟着吧。”他可以不去,他也不敢去,但陛下的命得有人护着啊。
“不必。”碍事。
“是。”夏耘表面应下陛下的心血来潮,心中已经在打算着向国师求救去了。
当宫中的消息传到钦天监的时候,竹猗已经快马加鞭地冲着宫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