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留痕迹的颠覆。
华南会庆幸着自己动作快,要是再晚一步,他们也就尸骨无存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能够彻底放下心来的时候。
那些黑影仍旧围着这石塔游弋,迟迟不肯离去,却也不敢靠近半步。
站在幽绿的火焰旁边,他们只觉血液都快要被冻住了,忍不住开始发抖。
华严吐了一口唾沫,“妈的!这什么鬼火,烧得冻死了!”
“这是雪域冰晶燃烧出的冰焰。”秦知瑶说着,然后递给华严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手钏,“这个带上,可以御寒。”
华严半信半疑,华南归已经果断地接了过来,给他戴在了手上。
“谢过知瑶公主的玄火石,他日,公主有用得上南归的地方,南归一定在所不辞。”
“不必了,要不是看在你们是箫猗属下的份儿上,本宫也懒得管。”
秦知瑶裙摆飞扬,一个旋身又重新回到了秦战身边。
华严撇撇嘴,心道:这石头是不错,戴着暖烘烘的,就是这恋慕太子之心恐怕是错付了,太子看上的是你皇兄啊!
傻姑娘,回头是岸呐!
“冰焰一出,说明祭品已经够了,传说中的月神即将要出现了。”秦战低声呢喃,然后便开始沿着火焰燃烧的尽头走去。
搞了半天是那月神吃饱了,华南归和华严也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好像是有备而来啊。”华严眯起眼,望着秦家兄妹的视线闪烁不定。
“嗯,他们知道的事情明显比我们多,而且,就是冲着月神而来。”华南归分析着。
“那倒是,跟来他们相比,我们就不是盘菜啊……”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月神呢,长长见识也好。”
“你小子就拿命长见识吧,这不怕死的性子像你老子!”
华南归眼看着秦战迎风而立,口中念念有词,只是他离得远,听不大清。
而华严则紧张地竖起了耳朵,实在是听不懂那不知什么鸟语,于是头痛地小声道:“那北越的七皇子在干嘛呢?不会是在下什么咒,准备搞死我们把?”
不怪他疑神疑鬼,实在是他已被雪彝族的老白毛给阴怕了,多加小心总没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