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抓吧,来都来了,总要带些什么回家啊。”
王种螭吻狎的背鳍唰的一声立起来,又立马飞得远远的,消失不见了。
裴子初练得出了一身汗之后,就和竹猗回了南厢房。
武安侯已经入乡随俗,捧着一本经书念诵得津津有味。
林副教头则是抱剑坐在离武安侯不远的地方,严防死守,随时随地都在蓄势待发。
夏耘就无聊死了,一看到竹猗回来,立马就迎上去,“陛下,这庙里天天都是清粥小菜,还没有油水,要不让林副教头去打些野味回来,改善改善伙食可好?”
林副教头忍不住道:“在寺庙里吃肉,会被赶出去,就算要解馋,也不能在庙里。”
竹猗似笑非笑地扫他们一眼,“想吃肉,又何须自己动手?”
夏耘嗫嚅了两下,想问不是自己动手,难不成还有谁会送到自己嘴边不成?但转念一想,这问题实在愚蠢,怎么也说不出口。
“再等等,等郡主亲自来请吧。”
夏耘喉头一哽,想说那郡主估计是伤了心,怕是不会再有脸面来找武安侯了,没想到——
“世子,我们郡主请您到仁善堂一叙。”
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婢女在门外盈盈一拜,就是那颐指气使的口气……
呸,真令人倒胃口!
“只有武安侯,就没有请我们陛下?”
夏耘翻着白眼,翘着的兰花指都快要戳上那婢女的脸了。
“玉佛寺主持自会请南梁国主赶赴斋宴,想来武安侯不喜热闹,故而郡主只相请世子一人,还望南梁国主见谅。”婢女面无表情道。
“那不行啊,武安侯与我们陛下可是向来寸步不离的,郡主要是只请武安侯一人,那我们陛下可是要不高兴了。”
“那就只能……委屈南梁国主了,郡主只愿与世子共饮。”
哎哟哎哟,这还真是美色当前,不管不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