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造成了伤害，我代表贾木他对你表示歉意，”贾路对陈实鞠了一躬，“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不能让他活过来亲自说这些，所以还请您原谅。”

“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许如青问道。

“已经没有意义了，那甚至不是你能知道的东西。”贾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许如青突然插话道：“是那边的吗？”

见到许如青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贾路说些什么，陈实让许如青先出去一下，自己与对方聊聊。

“贾飞他还好吗？”

贾路抬起头说道：“还在医院昏迷，没有意义了，你要是……算了。”

“你们一共，就五个人？”陈实数了一下这里的人数，再算上医院的贾飞和死去的贾木，一共五人，“你们中间有没有个精神操控的自己跑了啊”

陈实想起了大学期间遇到的危禁异能者，原本只是说笑一下，可没想到里面的三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你见过贾幻？”贾路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

“真是你们中的啊，”陈实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居然是真实的，“他叫贾幻吗？”

“你见过他？”

“怎么说呢，也可以算是我抓的他。”

贾路苦笑了一声说道：“看来你和我们还真是有缘呢，可惜以后就见不到了。”

陈实还想问些什么，可贾路转过身去不再说了，其余的两人陈实自己也没有见过，只好离开了。

“谢谢你积极配合了。”许如青把陈实送出了警察局。

“我能问一下吗？包建木他现在会被抓吗？”

“那个来自首的？将功抵罪了，最多来这里坐几天当作违反交规了。要不是他，我们哪儿能那么快把炸弹拆卸完成，而且他不是也帮你把贾木解决了吗？政府估计还会给他安排个工作。”

“我现在还对我杀人没后果有些害怕呢。”

许如青笑着拍拍陈实的肩膀说道：“放心，你这算是自我防卫，而且就对方是一个正在危害市民的危禁异能者而言，你还立了功，后面你会因为这件事开心的。”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把陈实送了出去，许如青也打了个招呼再见了。

陈实在之前听闻包建木今天在局里做最后一次笔录，便没有离开，在这里等着他。

“以后可能就没啥机会再见了，虽然我们只共事了三年，但我说实话，我工作这么多年来，你陈实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同事，”又到了两人分别的路口，包建木对陈实说道，“再见了徒弟。”

“再见了老包。”

陈实对着包建木的背影挥了挥手。

再见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