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子却是接着问:
“那为什么还要称呼为,什么‘行为艺术家先生’?”
听到这话,绘梨衣只得缓缓写道:
“因为之前,行为艺术家先生说,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能说‘男朋友何亦’。”
看完,叶子晃悠的双腿,脚上早已被雨淋的湿润,她又用手去接,接满一洼后,又将其泼入雨中,像是思索了片刻,然后说:
“那也可以用点其他的称呼啊。”
绘梨衣歪了歪头,然后便呆萌的写道:
“可以吗?”
叶子则直接回答:
“当然可以,这是男女朋友之间很常见的,比如......”
说着,便要开始列举,而绘梨衣则更端正了坐姿,认真求教,
“比如,亲爱的,达令,欧巴......”
叶子一边说,绘梨衣则一边在本子上将每个称呼的读音标注,
暴雨中的神社,
枪声与爆炸声已然愈加稀疏,死去前的呜咽或是惨叫皆被风带走,埋藏在这场雨墓之中
周遭渐渐安静了,神社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神官的胸口被银白长刀刺透,心脏流出的血液是仿佛泼墨的油漆般粘稠而鲜艳,倒下之时,更是狂涌,如同一朵妖冶至极的彼岸之花,仿佛蛛丝般在地面蔓延,
接着,暴雨轰鸣的死寂之中,数十,数百,甚至上千的黑衣武士开始涌入,他们皆带着罗刹的恶鬼面具,仿佛潜行的幽灵般极速的在神社中穿梭,宛若黑沉沉的一片死鸦,是血腥的味道在逐渐逼近,向着一个方向聚集,
小主,
仿佛那里将要摆着能够满足他们的血肉
小院内,红发与白发的少女,皆是极美的,
就那样坐在缘侧檐下,热闹的聊着关于一个人的闺中恋爱话题,风铃仍只是“叮咛”轻响,桌上有橘色的柑橘,若再又一盏炉火,便也算得温馨
“差不多就这些吧,都记下来了吗?”
叶子终于报完了称呼,可爱的,俏皮的,肉麻的,家常的,应有尽有,绘梨衣也因此记了快有两页本子,然后仿佛看着师傅般认真点头,
“好,哥哥应该快到了,那我也该走了,还得去解决一件小事。”
叶子最后伸了个懒腰,便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忽的说道。
绘梨衣见此,像是一下子没能回过神来,只是问道:
“去哪儿?”
而叶子看向她,沉默着,只是打了个响指,背脊之上忽的便长出一对金色的羽翼,头顶也出现金色的犄角,银白色的发丝像是浮动的月色般流淌着光华,
最后轻声说道:
“去到,这一切命运的终点。”
话语落下之时,院外逐渐涌来,甚至已然架起高精捕捉武器与反器材狙击步枪的黑衣武士们,却也忽的停了下来,仿佛被定格般再无动作
神社宽阔的大台中,暴雨落下,冲刷着他们手中刀锋沾染的血迹,又和着雨从刀锋流下,直至......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都忽的出现“嗡”声巨响,宛若流水淌过般
再回过神来时,
所有的黑衣武士都已然自相开始拼杀起来,白皙的刀刃刺入对方致命的部分,一次不死就在将其器官绞碎之后拔出,刺入更多刀,直至彻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