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就这么静止了,伴随着乐溪心跳的频率,我的心也没来由的跳的更快,就好像两颗不同频率跳动的心之间产生了微妙的羁绊……事实上我们的样子,看上去早已是无比的亲密!
我慢慢形成走路的姿势,手腕受力的去扶住她的脚,在稳住重心确保乐溪不会掉下来后,我侧头对她说道:“扶好了喔,要出发了。”
“好。”
乐溪响应着,而我终于带着两个人的重量迈开了步子,乐溪虽然很高,但却不重,我背着她没有感到吃力,四平八稳的迈了几步后,终于离开了糖水店。
随着眼前灯红酒绿的酒吧街映入眼帘,我的视野变的豁然开朗,随之而来的是外界几乎接近0摄氏度的气温,这股寒冷的浪潮迎面扑来,使得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而护住乐溪的手腕却是更用力了。
我没有再去江越的酒吧里,因为在糖水店的时候,我已经和镇哥联系了,他们同样都喝的酩酊大醉,但镇哥的酒量还是很厉害的,他策划好了方案保证这几个醉酒之人的安全:由于不知道杜峰、兰秋、许鹿怡住在哪里,所以只能带他们回工作室对付一晚。
工作室是两栋二层小楼相互打通的,所以二楼有房间可以住人,只不过只有两张床,许鹿怡和杜峰一人一张,而镇哥和兰秋准备在沙发上对付一晚,方便互相照顾。
而我背后的乐溪似乎变成了一个难题,我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雪山路的客栈里,剩下的办法只有把她带回到云间居,她住我的房间,而我去睡镇哥的房间。
可问题又来了,云间居的房间都是一个一个独立的,如果乐溪在我房间里口渴了,或者吐了,我处在楼下镇哥的房间肯定注意不到;要是我留在自己房间照顾她,那就等于我们这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样又显得不合适。
思来想去,我打算让岑杨帮个忙,把乐溪送到她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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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的及给她打电话,我心想到了湖岸东区再与她们联系,如果实在不行再把乐溪送到云间居去也不迟。
有了主意后,我便没有后顾之忧,很快来到西门,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往湖岸东区开去,而乐溪受了冷风吹后,变的更醉了,出租车里放着音乐,她完全是下意识的跟着调调唱了起来。
乐溪的声音很好听,音乐天赋也无懈可击,哪怕是下意识的吟唱,也能完整的跟上旋律,虽说有些紊乱,但却不失歌曲大体的韵味。
我则趁着这个时间拨通了岑杨的电话,她似乎已经进入梦乡了,在很长一段铃响后她才接通,她有些疑惑的问我:“小周,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没出什么事吧?”
我将情况告知了岑杨,岑杨欣然答应了,在挂断电话后我心里又是一阵失神。
如果说乐溪对我的关心与好意是来自她洒脱性格里的对人方式,那么岑杨与我的情谊则显得更为扎实,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哪怕是在深夜的时间里,还能答应为我照顾乐溪,这是多么难得的感情。
而此刻在我心里,背后的女人,与将要见到的女人,都变的弥足珍贵,因为我知道她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关怀着我,让我这个充满内耗的人,不至于独孤的找不到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