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之将在广陵驻守一段时间,毕竟不能就这样丢下一座荒城。依皇帝诏令,广陵城中庶户,论功行赏,分发给将士们,有序引导流民,重建广陵。
翌日,那将军去被俘的女人中随意抓了两个来伺候桓漱石,他可不希望桓漱石就这样一直发臭。
这将军十分满意桓漱石,毕竟不是谁都有他这般好颜色,分明是个娇滴滴涉世未深的公子,在这将军口中就成了“勾栏瓦肆也比不得的人间尤物”。
一夜如此,夜夜如此,将军欲壑难填,犹不能尽兴。
这粗人太过炫耀得了桓漱石这般绝色,一来二去,自然也被同僚觊觎。他们提着好酒好菜,鱼贯拥入傅府的宅子,拉着那将军笑道:
“别这般小气,你有这么倾城绝色的女子,拿出来与我们兄弟几个赏玩赏玩。”
将军哈哈大笑,起身便要引着这一众人往桓漱石屋里去,可他刚走了一步,就猛然醒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连忙转过身,推着将军们往中堂走去,汗流浃背地赔笑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她今日身子不适,女人总是这么矫情。”
几位将军露出下流的笑容,揽住他,调笑道:
“你也太不知轻重,玩死之前,也得给我们尝尝是什么滋味。”
他连声应道“一定一定”,才送走了这群煞神。
桓漱石哪里是什么女子?他本该是刀下亡魂之一,若叫他们知晓了自己私藏罪犯,报给大将军,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这将军回头朝桓漱石屋子的方向看去,杀心瞬起。
可是不待他杀了桓漱石,沈应之的传召却先到了。这将军做贼心虚,去沈应之临时行府的路上两腿发软,疯狂咽着唾沫。
一进屋,刚拜见大将军,沈应之就连忙叫他起身,质问他道:
“你是如何得罪了江州刺史兼荆吴节度殷大人的?”
好大一个罪名扣下来,这将军着急忙慌跪地,抬头呆呆地看着沈应之道:
“属下不知如何得罪了殷大人。”
这时候另一道声音在屋里响起,这将军抬头一看,是位威容厉目的青衫公子,他一开口,便知是江州刺史派来的使者:
“在这广陵城内,有殷大人的恩人,是位遗世独立的美人,就住在你抄的桓家。”
这将军汗颜,使者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