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顺利走进婚姻,生了孩子取名为叶刚,给叶家生下男孩后丈夫开心的一蹦三尺高,对我来说有了底气和地位,这都是和我从小的成长环境分不开的。
被父亲和母亲的相处模式所影响,我虽然不想成为母亲这样的人,但是我终究有些地方和她是一样的,我心里也始终认为男孩子比女孩子值钱,重男轻女封闭思想深入我的骨髓。
一次丈夫和同事们出去吃饭,冲同事们炫耀我给他生了儿子,没想晚上独自回家时他被几个妒忌的同事蒙着黑布直接打断了一条腿。
丈夫都不知道是谁那天晚上打的他,那些人蒙上他的脸没有说话,拿着木棍抡着他的腿,打完还把木棍留在了原地后匆匆离开。
等丈夫捂着腿缓了缓神,再把脸上黑布揭下,黑漆漆的马路上哪里还有人??
……
在医院里,我跪下恳求医生有没有办法治治我的丈夫,不管是什么,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丈夫不能没有腿啊,他是厂子里技术研究员,是要每天下车间检查机器的。
没了一条腿他怎么弯腰修理故障的机器?!
可惜当时医术不发达,没有假肢的出现,像我丈夫这样粉碎性骨折只能沦为瘸子,安装两片木板固定住都没作用。
那条腿已经没了知觉,第二天我千瞒万瞒还是被车间同事们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解释着这件事假的,我丈夫身体好着呢。
一位和我有过节的同事带着嘲讽看向我说着:“呦,秀兰都这样了还撒谎呢?!你丈夫今天来上班我们大伙看得清清楚楚的瘸着一条腿,他呀从研究员变成瘸子了!我听说啊,你丈夫以后不能再当研究员了,秀兰说不准你丈夫会没工作将来在家等着你养呢。”
“都是瘸子了,研究员哪还能做啊,身体不健康厂子里也不会要他。”
“就是,就是。”
我听后满心盛满怒意,早上都叫他不要来上班了就是不听,非要来,看看现在这群人嘲讽的罪恶嘴脸。
“你们!老娘今天和你们拼了!”
“来啊,来啊,谁怕你哦~”
场面一度变得混乱,直到厂长来临。
厂长身后干部们把我们拉开,对我们几个说要扣我们半个月工资,我抓着厂长的衣袖慌乱地问丈夫工作会不会变!?
厂长说丈夫在前几分钟就同意了换工种,从技术研究员换到了锅炉房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