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玉身着白色的暗纹锦缎,坐姿豪放的坐在床上,两指捻起一粒黑子。
目光放眼整盘棋局的走势,手中所执的黑子就这么悬停在了半空
——看似白子布满全局,胜负已定,可这黑子却是可进可退,甚至可以靠着移动的走位慢慢吃掉白子。
既然这棋局注定要分个胜负,她为何不能是赢的那方呢!
……
她并未将萧裘有可能会造反,挥兵南下的事说与莫元宣,因为不敢担保对方身边是不是有萧裘的人。
前世程烨也曾与与萧裘交手过,双方也只能打个平手,对方在生活中和战场上完全是判若两人,自己今生也算是见识过对方待人处事的模样,可谓是面面俱到,儒雅随和。
可在程烨口中的萧裘,却是另外一副模样,杀伐果断,狠厉至极,眼中除了赢再无别物!
就连自己这方军营的伤亡人数也不放在眼中,爱战好战,可也正是由于萧裘这一系列手法,导致这些士兵在战场上听到萧裘的名字,应战前的胆量就少了半截,还谈何输赢。
前世她的灵魂因为小月的举动一直停留在世间,若真论起狠厉一词,陈徽玉打心底里认为萧裘要比自己还要更为适合些。
对方的未婚妻也是个狠人,这样看来,还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呢。
心中原本对萧裘的那点子喜欢也在此刻全部化为乌有!
前世自己也曾去过南蛮,廖炼羽的嫡姐廖君意这人喜欢了萧裘多年,从儿时起就喜欢上了萧裘,但凡有女子想要接近萧裘,皆被廖君意残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