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裘赤脚站在陈徽玉身后一把抱住对方:“不许你离开朕。”
陈徽玉低着头,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前世被活生生吊死在城墙的模样,心中立下决策,宁教她负天下人,也绝不教天下人负她!
“你错了吗?”
陈徽玉语气不悲不喜的说道:“我这人从不拖泥带水,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没错,那就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萧裘听到从对方口中传来的不再相见,只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再难回头。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走!”
萧裘声音中带有一丝哽咽,仿佛是要哭出声来了:“是我的错,只要你别走。”
紧接着抬眼望向紧闭的殿门,松开了囚禁着陈徽玉的双手,转身走向福宁宫的主位。
陈徽玉转身望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萧裘,身后的金丝楠木乃是冬暖夏凉的好木材,靠背中间还镶嵌了一块圆形的山水玉石,看着倒是古典雅致得很
——衬得这杀伐之人也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气质。
见萧裘一言不发,眉目紧蹙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陈徽玉调整好状态,走至屏风后的朝服架,取下大氅后朝着对方走了过去:“天冷,先穿好衣服再说。
先说明,我只是心软,可不是原谅了你!”
萧裘一把抓住陈徽玉的手将其扯进自己怀中,充满野心的目光紧盯着陈徽玉,像是要将怀中之人的真面目看透。
陈徽玉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
萧裘想到儿时经常做的那个噩梦,时至多年,他都快忘了,为什么又要让他记起?
“朕儿时做过一个梦,梦中的朕死在了九岁那年,是被一个女人杀死的,本来七岁时就要死的,却被一个小女孩给救了,说起来那人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萧裘语气平静,仿佛梦里被杀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陈徽玉不知对方此言何意,只能顺着对方的话问道:“那人是谁?”
原本还沉溺于回忆的萧裘笑着回道:“怎么,这醋你也要吃?”
陈徽玉听到这话只得佯装生气:“看来你还不止廖君意一个红颜知己呢~!”
“这你也要吃醋,不过是一个梦罢了,如今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