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场上有的只是杀戮,并非儿女情长,若是再这般心浮气躁下去,只怕不用太久凤岚士气便会大减!”铁钥语重心长的说道。
凤玌虚心的点了点头,“受教了,将军是本王太过鲁莽了。”
铁钥摇了摇头,“既然那般放心不下,又何必带在身边,这般挂念,还不如让他呆在京城里来的安全。”
“不会有下次了。”凤玌垂了垂眸,铁钥叹息了一声。
“算了,我们来谈谈下一步该如何吧。”凤玌点了点头,铁钥与凤玌将此地的地势图打开,很快陷入了军事之中。
帐外的司徒锦玉将铁钥与凤玌的对汗正的是一清二楚,握着茶壶的手掌渐渐收紧,脸上倒看不出悲喜,只是此刻的他暗下决心,绝不让自己成为凤玌的软肋!
“听说景胜国与凤岚国开战了呢,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还真是想去看看呢!”祠堂里,桌子上坐着一面容与大祭司风若尘一般模样的男子,如果不看他漆黑的发色的话,只怕会真假难辨。
“你以为变成如今的场面是谁的原因?”风若尘睁开了眼,看了下坐在桌子上晃腿的男人,随后闭上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跪在蒲团上的风若尘,风若林下了桌子,走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脸色带着妖冶的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好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牢里满是蟑螂,老鼠什么的,不如外界来的自在,再说小小的天牢又怎么能够困住我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亲手把我关进天牢的好哥哥。”
“你不该出来的。”风若尘闭上眼淡淡道。
风若林冷笑的直起了腰身,渐渐红了眼眸,紧盯着脚旁的风若尘,“对!我不该出来!我就该呆在阴暗潮湿,恐怖骇人的地方,如果那个地方是地狱的话就更好了,对吗?我的好哥哥!”
风若尘不语。
风若林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睁眼与他对视,“像我这种的人,就不该活在世上的对不对?就该被人唾弃的对不对?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对不对?生来就是灾祸的对不对?”他语言尖锐,笑的狰狞。
风若尘睁开眼对上他满是愤怒的双眸张了张嘴,“不是。”
风若林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有些诧异,随后那份诧异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你说不是?”
风若林紧紧的抓着风若尘的肩膀,纵使衣袍很是厚实,风若尘还是感觉到了肩膀上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捏碎的疼痛感。
“你竟然会说不是?对我这么一个大魔头说不是,风若尘你心可真够宽的啊!”
“我从未认为过你是灾祸,也从未疏远过你,你今日所作所为全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教好,是我的错。”风若尘完全不反抗风若林对他做的一切。
他越是这么逆来顺受,风若林就越觉得他是故意的,用力将他甩到一旁,不顾撞击到一旁桌子上的咳得厉害的风若尘。
扬起下巴自顾自的说,“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心里在想什么,想做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不可分割的双生子,风若尘,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里,求我放过你!哈哈……”他笑的疯狂,风若尘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实在是扛不住身上的疼痛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