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抿了抿唇,本以为那就是一条大蛇而已,从未想过会有那么大的因果,垂下头,“师傅,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
见她认错,况且不知则无罪,凡栩也就将这事作罢了,“麟盲蛇胆带有剧毒,当时那种情况下能让你活下来实属不易,也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做法,好在你因祸得福,平安无事。
原本在丰裕山修养,后来龙逸轩带人闯了进来,他当时已是身受重伤,却还是要执意的带你走,同时还说服了你二师傅,也是他们联手毁掉了凤岚国,为的就是让那些伤你,害你的人受到惩罚。”
凡栩明知不对,却没有加以阻拦,多少是认同了的。
“也就是,景胜国与凤岚国大战,多多少少是跟我有关系的。”虽然早有猜测,但这么被大剌剌的证实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小羞涩的。
凡栩摇了摇头,“切确的说,就是因为你,才挑起两国的战争。”
玉琼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眼含笑意却满是无奈,“幸亏我没生活在以男为尊的景胜国,不然又是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落在我头上了。”
“唉!”凡栩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自认为这徒弟什么都好,有时候就心太大了,有点不好。
“对了师傅,司徒锦玉是什么时候嫁给了凤玌的?”
凡栩瞄了玉琼一眼,“风若尘的主意,司徒锦玉是女皇非杀不可的人,不过凤玑冒死觐见,说司徒锦玉已有了皇家的血脉杀不得,而后,虽说司徒锦玉的家产全部充公,不过也落得个王君的头衔也是不错。”
说完这些,仍旧有些踌躇不安的问道:“你当日拼死去求大祭司,可是对司徒锦玉有些儿女情长?”
不等玉琼说话,凡栩又自顾自的解释道:“像你这个年龄,喜爱那种既聪明又漂亮男人也实属正常,不过如今,你就算记起了前尘往事,也定要把这种感情忘得干净,他已是凤玌的王君,按辈分你还要唤他一声皇姨夫。”
玉琼苦笑着抽了抽嘴角,“不是,师傅,你老人家哪只眼睛看上我对他有意思啊?”
先不说他在渊泽王府对她百般照顾的事情,她这个人若是真对那司徒锦玉有意思,又哪里轮得到那凤玌的今天。
“我就是拿他当朋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凡栩清了清嗓子,“没有最好。”
玉琼忍不住大笑,“从来没有想过,师傅你三观挺正啊!”
“休要胡言!”听不懂她说什么,暗暗觉得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夸您呢!”
凡栩闭目不语,已然是十分后悔,刚刚多那一句嘴。
半柱香过后,玉琼觉得饥肠辘辘,面对着高堂上摆着的供果咽了咽口水,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