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发声。
凡栩虽然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但多少能够猜出来她绝对是在想什么鬼主意。“突然间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好奇而已。”玉琼对着凡栩摇了摇头,一脸真诚的笑容,她越是这般凡栩就越觉得有问题,被她看的发毛,于是翻了翻白眼叹息。
“听二师傅说,把你从丰裕山大老远约过来的是流云国元落阁的阁主,是二师傅的死对头,叫什么,云清然对吧,本来也是没怎么觉得的,可细思极恐啊!云清然,云鸿渊,云字在流云国可是国姓,一个皇亲国戚,却坐上了非名门正派的阁主,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到底在想说什么?”原本只是觉得巧合,毕竟是她亲手下的葬,有好几次都想将云鸿渊的墓碑移到丰裕山,但又不想他逝世多年还不得安生便只好作罢,如今被玉琼那么一说,凡栩隐约觉得不安稳。
玉琼对着凡栩郑重的点了点头,极其自信道:“由此可见,云清然认识云鸿渊!”
凡栩刚被提起的思绪也被完完全全打乱了,叹了口气道:“知道又如何?云清然已经回了流云国,现如今怕是已经到了。”
“师傅你什么时候去给云鸿渊师父扫墓啊?”玉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凡栩。
凡栩眼睛都不抬一下,“你想干嘛?”
玉琼努了努嘴,“这不是还没见过我三师父嘛,去看看都不行吗?”
“元月初五。”
“好嘞!”
一大早,风若尘起床时头痛欲裂,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也从未像昨日那般宿醉,更何况他也一直认为他已经步入老年,且身体越发不中用,几乎是滴酒不沾。
他醒来后没多久,有一奴仆推门而入说是郡主吩咐的醒酒汤让他喝下,风若尘扬了扬嘴角,“她倒是心细。”喝了醒酒汤,过了会出门吹了吹风,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走到庭院里,正巧遇上白羽,便问他:“这郡主一大早去了哪里?”已经是年关了,家家户户都等着这一天团团圆圆的吃个年夜饭,她却没了踪影。
白羽对着风若尘行了行礼,“风公子,郡主一大早就出了远门,至于去了哪里她也没交代,只是说今晚不会回来了,让我们自便就好。”
风若尘皱了皱眉,多少是不放心的,“年关当天竟然不知所踪,身旁可跟了侍卫?”
白羽摇了摇头,“这倒没有,郡主走的急匆匆,她不提小的也不好多问什么,小的还要置办点东西,就先告辞了。”
风若尘叹了口气,对着白羽拱了拱手,“有劳了,白总管慢走。”
白羽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他的视野中,风若尘冷静了一下,坐在园中,闭目凝神的掐指一算,从凝神静气变得烦躁不堪,他丝毫关于她的东西都算不出来,一着急,只觉得喉头一痒口中微甜,伸手摸了摸嘴角的粘稠,入眼鲜红,从怀中逃出手帕,擦净了嘴角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