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语气,令维权宽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簌簌颤抖,“王爷,维家只剩下他一脉单传,还请王爷开恩啊!”
“哦。”龙逸轩语气越发的冷淡,甚至还有些不耐烦,“维权是想为他开脱吗?”
“老奴不敢!”不自觉眼泪就已经流淌下来,维家的一脉单传,算是保不住了。
“你跟了我十几年,如今却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好,维权,本王要你有何用?”
龙逸轩侧头看着跪在瑟瑟发抖的维权,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他的身边,随着杯子的碎裂,维权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摇头叹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写着“失望”两字,抬脚正打算出门,被维权抱住了小腿,“王爷,王爷,维权知错了,维权知错了,维权……知道该怎么做了……”
龙逸轩用力踢开他,将他踢到了门前,看到他满脸的泪痕,说不出的恶心,“但愿你真的知道!”说完挥袖离开,毫不留情面。
他培养了那么久的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亲情上面,只可惜跟着他的人,最先要做到的就是无情无义,或者,强大到能与整个世界抗衡,否则是没有资格跟他谈条件的。
傍晚,皇宫书房里,奏折堆了一堆又一堆,龙腾却坐在书桌前,点着蜡烛,摊开一幅画卷,在那幅上好的山水画上涂色,一笔下去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毁了那幅画。
“陛下,您这是……”刘瑞端了杯茶水过来,放在桌旁,看着龙腾的动作有些不解。
“烦躁的很,消磨时光而已!”说着沾了沾墨,在花上打了一个大[X],那幅画已经彻彻底底的看不出原本是什么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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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瑞看了看堆积如山的奏折,又见龙腾面色不佳,便笑容满面道:“今个在渊泽王府可发生了个趣事,奴才讲与陛下听听如何?”
“说。”将手中的毛笔连带桌面上的画一手随手朝地上一扔,又从一旁的画筒里拿出一幅画来,打开后也是与之前如出一辙的对待,甚至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
“据说王府里那个俘虏凤玥逃出了王府,惹得摄政王大怒,将此有关的侍卫,婢女,全部五马分尸,整个王府弄的人心惶惶的。”刘瑞撇了撇嘴淡淡道。
这对龙腾确实是个新消息,渊泽王府龙逸轩不到情非得已,他是不会轻易的去动那些人了,看来是有人触了他的逆鳞了。
“凤玥?”龙腾对这个名字多少还有些印象,之前那个叫玉琼的,凤岚国的郡主,不就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带走了她,之前还跟龙逸轩走的很近,如今又回了凤岚国,听说,龙逸轩还打算将凤岚国整个送给她。
每每想到这里,龙腾就一肚子的火气,他认为整个天下都是他的,龙逸轩却能够轻易的把他的东西送人,这让他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