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说什么呢,我和他才不是夫妻!

花千骨却摇头,抖着腿把裤管抖下来,一下跳到地上,觉得他蹲着不好和她说话,于是一把抓着他的手将人带起来。

这下,仰视的瞬间变成她了。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一点都不困,正好他在,再多陪她说说话玩一玩啊!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手上的伤恢复那么快啊?我也想那样,下次受伤就不会疼了!”

白子画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是因为诅咒,可小骨一直不睡他便无法用法术好好为她解酒,照这精神头下去今夜都别想睡了。

想了想,他说:“我用了法术,你学会了也能做到。”

“法术?像长留教的那些吗?”

花千骨摇着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还是只有混乱的记忆在脑中飞来飞去,时间节点和人物全乱了,前世学过的那些法术五花八门,如今全都牛头对着马嘴,没一个能清楚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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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悄悄捏着昏睡诀,假装伸手为花千骨演示,只等她凑近看的时候点进她眉心,好让人彻底睡过去。

却不想花千骨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右手取下耳环,竟打算用耳环的银钩将他的手划个口子,从而观察是怎么愈合的。

“……”

虽然他不伤不死,但会疼,这实验还是免了。

“哎!你别缩啊!我就轻轻扎一下,就一下下!”她两个指头捏在一起,比着一点点的大小。

白子画难得有些无语,又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只好响指一打,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将人弄晕了。

花千骨身子一软被他接住,抱上床,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盖着,直到天亮时分白子画才起身去了隔壁。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花千骨才幽幽转醒,昨夜记忆悉数回笼,她麻木地捂着脸,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到底为什么,她会觉得白子画的脸很好捏,又是为什么会把他当成石头踹那么一脚……

苍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

在床上坐着怀疑人生了许久,花千骨才穿好衣服出门,万幸隔壁的门关着,不用一大早就和某人上演一场史无前例的尴尬。

“仙女姐姐,你在想什么?额格其喊你吃饭呢。”

毡房外的草地上,花千骨被摇她手的措其一语唤醒,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发呆,对象还是……

她干笑一声,说了句没什么,然后随措其回去。

饭桌上居然没看见措各拔和白子画,她问了一嘴,赛拉姆解释道:“他们去挑马了,回头你们走的时候用得上。”

“挑马?”

“对,我们家只养羊不养马,草原大得很,光凭一双腿走出去是很累的,也费时间。白公子早上来的时候说今天你们就要走了,阿拔就带他去附近养马的人家选两匹,等咱们饭吃完他们差不多也回了。”

花千骨咬了下筷子,说:“原来是这样啊。”

今天走也可以,左右待了一天了,不能总打扰他们,骑马听着也还不错。

没过多久,两人回来了,远远的花千骨看见措各拔骑在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上,翻过草坡径直往家里赶。

她刚想移开目光,忽见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从草坡底下奔了出来,毛色柔亮得不掺一点杂色,脑后到背上的鬃毛又长又密,阳光下线条优美,体型流畅,四肢矫健有力,肌肉发达,全是力量的象征。

她愣了,随即见一个黑黑的马头落后白马一步探出来,这一匹更高更强壮,轮廓威猛,体态优美,浑身泛着黑丝绸一样的细腻光泽,双眼精光熠熠,一眼就是和白马差不多的上品好马。

但真正令花千骨失神的不是马,而是骑在马背上的人。

她见过他或站或坐的样子,也知道挥剑而战,收剑入鞘时的他是何等锋芒毕露,恣意凛然,但从未有一次,她的心跳得如此之快。远远的看他身骑黑马而来,通身的白和马儿的黑形成色彩上的强烈反差,只一眼就浓烈了她的整个眼眶,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惊艳感充斥着她的胸膛,只觉得这样的他再不是什么九天上冰冷的仙,而是一个四海为家,潇洒恣意的俊美侠客,亮得耀眼,帅得瞩目。

白子画抬头看来,和女孩失神双眼相撞,这一次竟是她先错开目光,转身仓促地走了。

她脸上那抹红,他看得分明,心情瞬间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