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这个师父的态度,他们之前那次冲突……莫非真不记得了……
怀着莫测心情收回喂小鱼干的手,她微笑道:“兜兜到底是一只猫,是猫就难免爱吃鱼,我也没喂它其他肉,每次准备的小鱼干也不多,不会超重的。”
白子画淡淡点头,也不知道真认同还是假认同。
突然抓住她的手柔声说:“晚饭做桃花羹吧,有段时间没吃了,挺想念的。”
花千骨自然是答应:“好啊,我再准备点小菜,就着一起吃比较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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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我还要下殿议事,最晚晌午就能回,到时陪你下凡逛逛。凡间现在该是七月,你又有畏热的毛病,就把天清扇带上吧,必要时扇一扇,很凉快。”
花千骨惊讶了,“……不用吧,天清扇可是灵宝,拿出去扇风……太招摇了。”
万一被人盯上要劫宝,不就给自己找麻烦了?兜兜师父还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面前这个又这么亲昵,她是真头大……
白子画笑了下,捏捏她的手指头,亲昵又温柔。
“招摇便招摇了,还能有人抢得走不成?要对你夫君有点信心。”
小骨是他的妻子,能力范围之内他会让她得到最好的一切,那是她应得的,至于危险,扼杀便是。
夫君……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还这样低沉动听,花千骨一忍再忍,却还是挡不住心跳加速的节奏,没多会儿就脸红得艳若桃李,嘴角一抹按耐不住的娇羞笑意,无限勾人。
变成黑猫的白子画哪见得二人这样你侬我侬?当即一声低沉的喵呜声,只有花千骨能听懂的警告之意瞬间吓得她一激灵,突然起身后撤,梦里的白子画就这样吻了个空。
四目相对,他疑惑她忐忑,花千骨红唇紧抿,忽然垂下眸,轻声说:“我,我先去做饭了。”
话落抱紧怀里的猫快步跑开,眨眼就没了影。
白子画剑眉微锁,良久起身去了书房。
一进厨房,花千骨就被按在门板上吻了个天昏地暗,结束时白子画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不准让他亲你……也不能搂抱。”
他很清楚梦里的他也是他,可就是忍受不了作为旁观者看着小骨被别的男人亲近的画面,那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心底的杀意。
小骨是他的,他才是最有资格亲近她的人……
花千骨被亲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若不是腰肢被他箍着,怕要直接顺着门板滑下去,闻言恍恍惚惚抬头,点头说了个几不可闻的“好”字。
白子画不满意她声音这么小,垂首,带着惩罚意味又吻了一会儿,差不多的时候才放开腿软的她。
一顿晚饭吃得胆战心惊,花千骨已经尽量坐得远了,可梦里的师父一样很强势,拉开椅子二话不说坐她边上,但凡她有移开的意图,他就立马给她夹菜,一边夹还一边跟她说话,她只能顿住动作有一茬没一茬地回着。
白鹤归拿着专属小勺吃着香香软软的粥,眼睛来回看,半晌终于忍受不了爹娘之间近乎奇怪的互动,开口道:
“娘亲,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子画侧目过来。鹤儿都发现了,看来他的感觉没有错。只是,小骨在紧张什么?碗里的菜都堆一堆了也没吃几口,她自己做的没道理不合胃口才是。又或者,他做了什么小骨不高兴了?
可最近他忙来忙去,白天大部分时候都不在殿里,做了什么会惹得小骨不高兴?
白子画敛眸陷入回忆与怀疑中,半晌有了个猜想。
莫非……小骨是怪他太忙陪她太少?
这么想的话,一切好像就说得通了……
于是乎,夜晚降临,花千骨正趴在软榻上撸猫撸得高兴呢,突然听到白子画的一道传音:
“小骨,我的睡衣忘拿了,你给我拿过来一下。”
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