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圆圆见二郎一说起许言,满眼满心都是好的,她心里大叫不妙,如果她要知道自己的怨种儿子,竟然是恋爱脑,打死她的也会调查清楚的的,才让二郎去接触。

“那她如此出彩,缘何没有早早定下婚约,这十六岁可不是小姑娘了。”

周老婆子直言不讳的问道。

“阿奶,许言她爹之前在江南是教书先生,为许言挑选夫婿的要求十分挑剔,从而许言才会一直单身至此,可不曾想却半路出事了,也耽误了许言的婚嫁之事了。”

二郎耐心的和周老婆子解释道。

“那还真是一个苦命的姑娘,那她娘呢?她娘不给张罗嘛?”

春花一边给雪初味羊奶一边好奇问道。

“她娘早早就病逝了,生了两个儿女,想要再生多一个儿子,为家里传承香火。可却一直怀不上,而后为了怀上一直喝些偏方,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又因为年龄太大,孩子却没有保住。她娘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再加上丧子之痛日日常卧不起,最后便郁郁寡欢而亡了。”

二郎一一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给家人熟知,希望如此他们能对许言改观。他能得知这些,还是因为许言觉得他为人踏实,家人都是明事理,并且他是靠谱之人,许言才愿意开口与他诉苦的。

“这...”

春花实在不知说什么,只感叹这姑娘命可真苦,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摊上了。

“二郎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

食不言寝不语的魏明朝,十分难得的端着碗,望着二郎问道。

“我日日去寻她买镂花,时不时的与许言会唠家里的长短,她见我说的多了,自己便也时不时说一些,大多是有感而发。”

二郎语气惆怅的解释道。

“按理来说这些事情,都是姑娘家里的私密之事,如何会与客人一一道来,二郎你可曾想过。

魏明朝云淡风轻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