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魏明朝听闻自个姑父说起院试和正试,心底里十分好奇的开口问道,
“姑父,那院试是什么时候开考呢?”
叶清云见县衙前已经张贴了告示,忙开口出声道。
“咱们下回再细细说,如今要做的是专注于当下了,如果连当下的这关都没过去,望未来就是触不可及。”
叶清云见人逐渐多了起来,便望着二郎嘱咐着道。
“二郎,告示已经张贴了,你先带着弟弟们去看看他们的名次,随后再进来县衙寻我和你娘。”
叶清云说完便拦着魏圆圆的肩,护着她望县衙走去,留下五人面面相觑,这狗粮真是吃的触不及防的。
叶清云和魏圆圆两人走到县衙门口,望着两旁的衙役礼貌客气的道。
“劳烦各位衙役大哥,帮在下通传一下,在下叶清云求见道县令。”
其实主动与道明四接触,实属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一直隐瞒叶清云死讯,不单只叶清云无法参加县试,甚至连读书的四子也会被影响。如果魏明朝真通过了童试,那么必定会参加这一届的县试,作为一次摸底的测试,为以后打好基础。可如果叶清云隐瞒死讯,那他如何报名县试,而魏明朝则因为丧期,需要守孝三年,更是不能参加县试了。
所以魏圆圆两口子只能博,博道明四不是加害人,博他还对叶清云有一丝情谊。
道明四本在县衙后堂处理公务,这整个镇子的事物,那可谓是真真不少的。管理征收赋税、管理户籍、劝课务农、等等一系列的,日日的还有大小官司审判,虽皆是芝麻绿豆般的事,可事关百姓那便皆变成了大事。
道明四听闻有人上门求见,本就为镇子的赋税焦头烂额的,便下意识的摆手不耐烦的说不见,却在听到手下上报来人之名时,瞪大了双眼如同收到惊吓般,声音带着些颤抖的问道。
“你...谁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