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被逼的,是他们两人拿刀子强迫我来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们拿我家的长辈强迫我来的的呀,我不来他们就要杀了我家人的。”

那叫麻子的男子,哭的可谓是撕心裂肺,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冤屈,要不是亲眼目睹了他的恶行,那定是会被他现在这摸样给被蒙骗了。

高瘦男子和胖子两人一声不吭,好似呆愣住似得,被打乱的草垛子埋住,却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

陈越冷哼一声道。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刚刚一直在屋顶,大丈夫敢作敢当,刚刚对着他们两人指手画脚,如今却说他们才是主谋,你可笑不可笑一点。”

麻子声嘶力竭哀怨的道。

“大人,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呀,我可是良民来的,他们两才是作奸犯科的人。”

四人原以为另两人会反驳,谁知草垛子里的两人,依旧和四人一般,一动不动的更别说出声了。

“大人你瞧瞧,这两人都不敢出声了,那指定是心虚了。”

谁知却听到支支吾吾的解释,小声而紧张到结巴的声音。

“不...不....不是。”

随即便没有了任何下文,只听到那麻子又继续的道。

“什么不是,就是你们两是主使,要不是你们来寻我...”

谁知他话没说完,陈越忍不住的踹了他一脚,有点没控制住力道,随即便把人直接踹晕死过去。

随即官差干脆用网子,直接将网住的三人,直接带回了官府里。说是县令如今如今还休息呢,而明日还得要监考考试,官差也不不敢打扰,只能等明日再禀告县令。

最后便是剩下了何贵与陈越,两人望着整整一马车的肥皂,内心里连连在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