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一语中的的道。
“可是陈越不是说了吗?说这三人是有头头的,是那个叫麻子的,到时候重点审问麻子,那不就很快水落石出了吗?”
四郎一边扒饭,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那什么时候开堂审问呢?”
叶馈满脸好奇的问道,怕是错过什么似得,继而又加上了一句。
“那开堂的时候,咱们都能去看看吗?”
“可不兴凑这个热闹,这有啥好看的,这些人都是作奸犯科的,万一突然发什么疯了,你那么小谁能护住你?你爹可是一个读书人,可没那力气使,他的力气可是要用在读书上的。”
周老婆子苦口婆心的道。
“道县令最近在监考,说是最近都开不了堂审案,那县衙堆积的公文,那都和小山一样的高,那指望县令来审案子,那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二郎满脸不屑的道。
“二郎,你最好放尊重点,你在家如此就罢了,可你如若在外面也如此,我可管不了你的死活。你哪里来那么大的担心,甚至连县令你都敢指责,你想要往刀眼上撞,我们是拦不住你,可你不要拖累我们一大家子人。”
叶清云板着脸,语气十分严肃的呵斥道。
二郎闻言撇撇嘴,不敢在过多讨论县令,继而转移话题问道。
“娘,您看肥皂铺子如今损失那么大,那咱们是不是得早些开铺子,尽早一些将银钱赚回来呢?”
魏园园沉思了会,才缓缓回话说道。
“赚钱急不得这一时半会,肥皂如今损坏的也多,总不能将损坏的东西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