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圆道:“我与秦公子相识许久,称呼习惯了。”

事实上李圆圆对秦绥佑有点偶像滤镜,始终觉得秦绥佑嫁进安王府是辱没了他,也就不愿意改这个称呼。

秦绥佑没管那个社牛亲卫在那儿同李圆圆各种打听与他的相识过程,不紧不慢的做着手上的事。

用浸过热水的帕子擦了擦手,秦绥佑铺展开针包,密密麻麻映入眼帘的足有上百根金针,大致有六等不同的规格。

李圆圆在一旁看得眼热,当下的冶金术发展较慢,提炼出能用于针灸的银都颇费功夫,更不用说还要打造成细如发丝的银针,懂些针灸之术的普通医者都要多人才能凑出一套规格完整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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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圆圆自己倒是有一套的,不过看着秦绥佑手里这副明显规格更大、做工精良还闪着诱人光芒的金针,眼中的羡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不过他也不敢贸然借来用,不是秦绥佑抠搜,而是金银质地差别很大,要想用好金针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李圆圆暂时也没有那个能力。

秦绥佑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停顿的在北堂琰的头部、肩膀与手臂上扎了共三十针,以金针刺穴,加快北堂琰对药性的吸收。

待秦绥佑停下,额头冒出了些汗珠,不过是被热出来的。

今天这个不像昨日施引元术那般消耗颇大,只需要正常找准穴位下针即可。

另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自己擦了擦,不过身上还是黏腻。

这间屋子门窗都是关好了的,因为没有地龙,烧了两个炭盆,就留了几个风口,而浴桶里氤氲出来的水汽使得屋里更有些闷热。

之后添了几次热水和药汁,让北堂琰泡足了一个时辰。

将北堂琰擦干净塞进被子里后,在泡药浴的屋子里待的比较久的几个人都去沐浴换了身衣服。

快到用午膳的时间时,秦绥佑去了世安院。

秦绥佑进到小厅,安王夫妻正坐着,北堂歆月也在。

秦绥佑问了好,便坐在这几日常坐的位置。

“绥佑,母妃心急,也不同你说场面话了,琰儿这两日你看着,情况如何?”

安王妃语气很是温和,但也没掩住其中的期盼,父女俩看向秦绥佑的目光中都透露着相似的期待。

秦绥佑安慰性的笑着道:“从这几日看,情况是不错的,康复的希望非常大,您可以相信我,我会竭尽所能。”

安王妃有些脸热,这话虽听北堂歆月说过了,但总归听秦绥佑亲口说要安心些。

几人随后闲谈几句,便一起去膳厅用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