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管,只管下注就好了,要是你实在不放心,就拿我的钱去,你可以另外赌别人。”
到底最后在会试即将放榜的那日快收盘的时候,陆熙只下了褚桓的,而且还在许多人看傻子似的目光的注视下,还拿出自己一百两的小金库赌褚桓能中状元。
而在榜上的名单贴出后,看着位居榜首的那个名字,许多人都痛心疾首,怎么就不再多下一注给褚桓呢?
放榜日还公布了殿试的日子,就定在十日后,这些暂且不管,忙活了快两个月的西南书坊,迎着今年会试放榜的日子,终于重新开业。
这次重新开业,没有大肆操办,毕竟是一家目标消费群体大部分为读书人的店铺,太铺张隆重了反而会在许多清高文人眼里留下不太好的印象,且书坊又不像酒楼食肆什么的能靠一时热闹就能生意大好,所以也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打开了大门,挂上了一个营业中的牌子。
一切看上去都很平淡且普通,但有眼尖的发现,整个邺京城出了名的毒舌犀利、恃才傲物且笔墨纸砚非精品不用的国子监监丞、当世大儒之子孔桉,竟然到了这处看上去很普通的书坊。
而对孔桉的名声了解一些的人,都不由的开始对这家停业许久的西南书坊好奇起来。
有两个年纪不大的读书人经过西南书坊,看到孔桉的身影后,一个颇为好奇,便拉着另一人跟了进去。
“欸,怎么……”
见同行的人发出疑问,稍走在前面的人问:“怎么了怀远兄?”
顾怀远道:“远舟,你可还记得上次你不小心弄坏了夫子交代自己准备课上要用的宣纸的事儿?”
夏远舟颔首:“当然记得,要不是怀远兄重新帮我买了些去,指不定我又要被夫子责罚。”
言毕,夏远舟向顾怀远投去疑惑的眼神,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来。
随后顾怀远便道:“那日我怕来不及,于是就近在这家买了,没去街头我们往常去的那家,那时这家书坊还不是这样的。”
闻言,夏远舟放开视线打量了一下周围,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遂挨着顾怀远的耳边道:“我前段时间听说这家书坊现在归安王世子的正君所有了,之前停业了许久,今日才重新开业,看来是经过了好一番整改,怀远兄你看,这些置物架和桌椅都是新的呢,你说孔大人来是不是就因为安王府?”
顾怀远看了眼焕然一新、看上去格外规整的书坊,道:“罢了,咱们既都进来了,看看也无妨,孔大人的事儿就别管了。”
夏远舟对知道孔桉为什么会来这儿也没那么执着,就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罢了,听顾怀远这么说,便道:“好。”
二人缓步走着,原本只是好奇的目光却越来越惊喜。
现在书坊的陈设于寻常的书坊大为不同,中间的两个架子一个两面都摆放着书籍,一个则每层都分门别类放着各类文具,这两个架子都不算高,都只到两人肩膀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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