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按准确的说,我同那位前辈并没有什么交集。”
这样一说,姜一雪就明白了,不过既然图腾相同,那说明很大可能自己手里这块多多少少都和那位前辈有一定的联系,想了想,她还是问道:
“那郑伯可知道那位前辈是哪里的人,或者这块玉牌代表着什么?出于何处?”
郑成业道:“我只听师傅说过,那位前辈是一位医圣大家的坐下弟子,但他们已经隐世多年,我师傅没有对我提起过具体是所属哪里,所以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能想到的,这天下能被称为医圣的人屈指可数,再加上隐世,两相一参照,那就只有名闻天下又神秘莫测的归云医圣能对上号了。
但那位医圣带着座下弟子隐世少说也有三四十载之久了,而且他们一派当初入市的时候,可都是各国皇室的坐上宾,多少国君为了让他们效忠,可是设立了国医,那地位太高了,想想也不可能是他们一派。”
姜一雪赞同的点点头,那的确是不可能了,若原主跟那些人有纠葛,怎么可能会落到被人抛弃在小山村里受苦的命运。
“姜姑娘,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姜一雪道:“郑伯客气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有细究的打算,毕竟时间太久,说不好这只是故人留下来的一个念想的物件。”
…….
之后,姜一雪没有再问什么,起身去隔壁屋子找了希蓝姐妹俩。
“可有问道什么?”
姜一雪点点头:“问到了,不过跟我没太大关系。”
希蓝看姜一雪如此说,便没有在多问,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在客栈楼下安排了一桌饭,吃完后,便和姜一雪离开了客栈,让郑伯他们休息。
从这一日后,郑成业和玉儿在宁丘再待了三天,希蓝便让他们先走了,毕竟人多目标大,这里还是没有汇平县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