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姜一雪工作的激情就如同这炎炎夏日一般火热,连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热闹都没时间关心八卦。
梅楼,是蓝宫苑里观看演出的一座三层楼宇,区别于其它建筑,它呈圆形,舞台在中央,宾客四周围坐。
夜幕笼罩,景珩和一群蓝宫苑的常驻贵宾聚在此处,他们今日没有去楼上的雅座,而是选了个大堂里,靠前的位置,听着台上的姑娘咿咿呀呀的唱曲儿。
正当众人听的兴起时,他却突然一把扔下手中磕了一半的瓜子,意兴阑珊的大声一叹:
“哎,天天来来回回的就是这些,真是索然无味,无趣,无趣啊!”
“这还不好啊,你看那些姑娘一个个多水灵的,京城的看腻了,我看这些就甚好。”
说话的是和景珩交好的吏部侍郎家的小公子任承允。
话说这任家小公子因为是家里的幺儿,父母从小宠着,家里的事儿有哥哥们接着,他成天就剩吃喝玩乐享受生活了。
于是,他不负众望,顺利的把自己培养成了一名合格的纨绔子弟。
他家在此处也修了别院,在京城里混腻了,他便会换个地方继续混。
这不,年初听说景珩来了宁丘城,心里直吐槽这个朋友不够义气,来也不喊上他,于是,连夜便屁颠颠的后面跟来了,这一待就是大半年。
“水灵,水灵,你就知道个水灵,真是肤浅。”
景珩瞥了任承允一眼,脚翘上旁边的凳子搭着,双手抱怀靠进椅围里,感慨道:
“哎,想想当初的希蓝,那才叫上乘,真是让人百看不腻啊。”
一听到希蓝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任承允和另外两名一起来的男子均是一愣,纷纷在脑中搜索着记忆。
片刻,其中一名身穿蓝色锦袍的男子接话:“七少不说,我这都快忘了,的确啊,那希蓝姑娘跟这些比起来确实是难得的佳人,只是如今看不到了,实在是可惜啊。”
“谁说不是呢,想当初那一手好字和精湛的画技,连我都要自愧不如了,哎,不知何时还会有如此这般独特且出色的女子出现。”另一名绿色锦袍的男子带着满脸的赞赏和惋惜接着话。
“........”
就这么来来回回几句话,再看台上那些只会咿咿呀呀的女子,两相一对比,他们竟然也像景珩一样,觉得索然无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