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很软,特别适合睡觉。
百谚弋宸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书香气息,靠近之后这股气息更加清晰,更让人忍不住泛起困意,眼睛一闭一睁,耳畔就传来了百谚弋宸的声音。
“久作,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月菅鹤眠还没来及相互介绍名字,但是从对话中就可以知道眼前这个孩子的名字。
“梦野,你叫我梦野。”梦野久作不喜欢不亲近的人这样称呼自己的名字,月菅鹤眠能够称呼久作,不代表他也可以。
相当明确的抗拒,百谚弋宸心下明了,想要从梦野久作这里得到更多有关于月菅鹤眠的信息,有些困难,但是放弃可不是百谚弋宸的作风,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主,
额...加一个前缀,月菅鹤眠的家人——小孩子。
那是月菅鹤眠的底线,而这份底线,触碰过一次也就可以了。
“梦野,我是百谚弋宸。”百谚弋宸对待月菅鹤眠的态度和对待他人的态度显然不同,“如你所见,我是一个盲人,不仅如此,我还遗失了过往。”
梦野久作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想要唤起梦野久作的同情心吗?那显然就是百谚弋宸想多了。
“然后那?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最后两个字被梦野久作咬的格外重,一程,是死亡的意思吧。
梦野久作将凳子放回原位,一屁股就在百谚弋宸身边坐下来。
“不,我只是想说,你难道不想要知道鹤眠的曾经吗?”善用引导,心理暗示,或者是种下种子,然后等待某一天突然破土而出。
但是百谚弋宸不会这样做,那是费佳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