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教学楼依旧存在,墙壁还是浅黄色,庄怀吟仰头震惊于右边的宏伟建筑。
那是一栋堪比两栋原本内区的教学楼,很大,墙壁依旧是浅黄色,挺壮观。
对此,庄怀吟忍不住觉得不甘,说:“苦都我们给受了,好处都给后来人给得了,真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啊。”
说完他还在内心里纠正,“种树”的是建筑工人,但是毕竟自己也被吵了一年的耳朵,那种一阵一阵的崩溃,特别在傍晚听力时间和卡在一道数学、物理大题时最为致命。
对此,徐西淮只当默认,没搭庄怀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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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怀吟走在前面一点,最先去的是B栋,直奔三楼,靠近楼梯的第一个教室。
但是刚到一楼的扶梯口时刚好打铃,立马有同学往外冲过来。
俩人快速先去到B栋和C栋之间的一楼小卖部。
庄怀吟调侃着一中流传下来的话:“干饭人,干饭魂,一中全是人上人,这太可怕了,食堂是依旧没菜是么?”
徐西淮这倒要腹诽,食堂挺好的,不至于饿着学生。
这些同学竟然出奇地都穿着校服,秋季,穿着外套,徐西淮知道庄怀吟想问什么,先开口,说:“今天周一。”
周一升国旗,不穿校服扣分,一中惯例。
庄怀吟说:“唉我看到一个没穿,一定被老师骂了吧哈哈。”
徐西淮回:“说不定他老班也有多余的。”
庄怀吟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语调还有点高,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吵架:“又不是每位班主任都像老徐一样。”
门卫还都不像以前叔叔一样呢。
后来他知道说的话欠妥,说:“没过脑子乱说的,那样最好了。”
徐西淮回,也是。
走得差不多后广播开始切换,那久违的声音又传进他们的耳朵里,这是所谓的校园广播台,名“校园之声”。
他们进去教室里看了看,到当时他们墙壁上贴的很多奖状都没有了,黑板报不是黑板报,写着目标鸡汤,前面的钟表庄怀吟也觉得换掉了不一样的。
“唉感觉变了又感觉没变,说不上来。”
徐西淮说:“桌子打得不一样,后面不一样,钟表换了、奖状没了。”
这里对于徐西淮来说,是高一九班、高二九班,对于庄怀吟来说,只是高二九班。
看完俩人出来,庄怀吟问他:“你要去广播台看看么?或者再播会儿音?”
这不太切实际,徐西淮也觉得没必要。
庄怀吟说这句话,只是他自己有私心——
他想在广播里再听听他的声音。
而徐西淮很合时宜地看出来了他眼睛里的期待,又很合时宜地看到他左手不自然动了动。
“去看看吧。”
于是俩人上楼,现在正好是放歌时间,进去广播室后有位小姑娘在值班。
见到两位陌生人,看起来也不太像学生,她左右拘谨
——
她知道的,这么帅的,眉清目秀丰神隽逸的在学校不多见的,还是一下来了两个。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