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背包里,把它挂在窗沿上。”
那样便与某次完全重合,风吹过来会变得摇摇晃晃,庄怀吟定定地把目光落在晴雨娃娃的脸上。
庄怀吟很轻缓地开口:“我很喜欢这样。”
徐西淮同样像在小声呢喃:“喜欢哪样,这样布局的卧室还是挂着摇晃的东西,或者此刻望着的月亮。”
庄怀吟说:“喜欢此刻在我身边的你。”
他说:“这样的场景我经历过很多次,几乎每次都会哭。”
“可是西淮,今天晚上我感觉好幸福。”
庄怀吟又回归以前那样大段大段的开口,不过不是激情慷慨,他只平静地陈述着过往。
“你不在过后的两年我觉得过得好快,只有想到你的某些时刻感觉异常漫长,可是两年真的可以经历好多东西。”
“我们在彼此身边也只有两年,全部回忆起来五十个夜晚我都感觉讲述不完,太过刻骨铭心了,小乖,我怎么能把你忘了呢?”
这是他们重逢以来,庄怀吟第一次说那个称呼,那个过去由他奶奶那样喊的称呼。
徐西淮同样平常地开口说:“可你把我推开了。”
庄怀吟说:“是啊,我夏天快要被太阳毒死的解药,我竟然主动扔掉了,老天是不喜欢我还是乖乖地听我话啊。”
小主,
“于是它下这么多的雨,一把伞撑不住,可它就是不停。”
徐西淮回答他说:“你太自以为是了。”
一把伞也没有的情况下你自顾自逃跑,让我在屋檐下等云销雨霁。
可是我湛蓝的天空下必定需要站着一个你,你不在,蓝天会在哪里呢。
庄怀吟说:“我不舍得,小乖。”
“从内区到外区,从百日誓师到成人礼,上次我们一起去学校外区花坛的两棵树也已经茁壮成长了,那是我们种的,它们长得可高了,到明年六月就会开花,想必已经开了几个轮回了。”
“很多个地方我不能想,因为我一想起有关的回忆我就会哭,哭着哭着心里越来越难受,想抱你想亲你想你在身边,哭完抹抹眼睛只能在心里想,你不在啊,你在哪里啊。”
“其实不包括这辈子,故事里我也这样,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