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怀吟终于解释原因,终于终于开口提起很多事。
“那时候我太害怕了,我真的太害怕了西淮。”
老徐的一句话直接像给两人判了死刑,但大部分原因始终来自庄怀吟本身。
他深知两人在渐行渐远,并且随着倒计时不断减小的数字愈演愈烈。
“老徐告诉我说,你去问了他,问他我要去哪里。”
庄怀吟很艰难地说出口:“你怎么能动摇啊?A大不要了吗?”
“当时我知道距离首都越来越渺茫了,可是你不能走,你只能在那里啊,没有人能阻止你往哪里飞,我也不能。”
后来庄怀吟又说了一件事,憋了很久从没有和徐西淮说过的事。
“当时……我爸和我阿姨有孩子了,你懂我的感受吗?在五月的时候出生了,那是五月,我多崩溃啊。”
当时手里捧着的被活生生撕裂开的心脏碎片,都快把自己压垮了。
“那些爱突然就没掉了,属于我的爱呢?谁来给我啊?有人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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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怀吟的话语里带着哭腔,可是他没有哭,那时候,他话语里讲述的那些时候,是一八年,那时候他几乎每天都在哭。
徐西淮抱紧旁边人,抱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给你爱,琼宝。”
他又复述一遍:“我给你爱。”
“原来云销雨霁在这里啊。”
庄怀吟说的许多话都来自于动态随口写下的话,来自于很多地方,随口说说的话、笔记本里写着的话。
很多话都一语成谶。
庄怀吟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看见成人礼周老师让我们写的信了,在我见到你的前一天。”
在今年仲夏,二零二四年六月七日那一天,我见到来自二零一七年五月七日你写的,整一封关于我的情书了。
“你为什么要夹在我的书本里啊徐西淮。我差点就见不到了。”
“还有,你发出的告白,那个老人机也被我放在纸箱里了。”
那个大柜子角落里的大纸箱子,有书本试卷和许多的错题本,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就那样,放在那里很多年。
堆叠埋藏了他的青春,也堆叠埋藏了那句“未知”联系人发过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