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笑了笑,“那就好,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庄怀吟简直又想哭一次,“好!我们会常回家看你们的。”
除夕前一天徐西淮送庄怀吟回老家,也见到庄怀吟的家人,气氛其实很好,庄景山甚至还聊起家常来。
其实经过那——么长时间庄景山也能接受,某个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心存愧疚,也知道没有徐西淮,庄怀吟多么痛苦。
那个画面存在很多年前,遥远的首都的某个病房里,阳光那样炽热,庄怀吟只能被迫躺在床上,唯一的反抗只剩下转过头,呆呆地往病房的外面望。
多倔强啊,饭用勺子插进他嘴里也不吃。
多难受啊,电击落到他身上只能被绑着被迫挣扎。
他在说什么?
意识模糊前他说的是什么?
“别碰我。放开我,救救我。”
然后呢?
意识开始模糊时,口中喃喃到渐渐消失不见的声音是什么?
某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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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家门那一刻很高兴欣喜地向家人介绍。
的某一个名字。
“徐西淮……”
“这是徐西淮。”
是爷奶你们见过的小徐,是成人礼在我身边的男生。
是我带回来的男朋友。
那天傍晚徐西淮在庄怀吟老家吃完晚饭回到家,第二天与自己家人过除夕。
那是暌违很多年后两人再次取得联系的第一个除夕,他们相距几十公里的距离,却知道每一刻都在彼此身边。
除夕步入新年的那个晚上,终于不存在谁快谁一步,他们约定好一起说“新年快乐”,然后打视频电话看属于他们头顶天空的绚烂烟花。
后来他们看对方的脸,“新年快乐”和“我爱你”都隐没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和“砰砰砰”的烟花声里。
无数次心脏剧烈跳动时,也是这种声音。
过去很多的话都随风飘散隐没在了空气里,于是他们说上一遍又一遍,做上一遍又一遍,只是想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