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节课大家高谈阔论,恨不得把所有的过往都回忆一遍。
那些回忆里,有运动会操场的肆意呐喊,呐喊里一声声是加油,从高二十三班,换成了高三九班。
某一些时刻的欢呼属于庄怀吟,只属于庄怀吟,回忆到时华雪还调侃,“当时以为你要倒下去,怀吟你一定是齐冬越被迫的,在那之前他也来找过我!”
庄怀吟只是笑,后来陈隐笑着说:“之后你倒在徐西淮怀里,你可能不知道,当时大家都瞌疯了!表白墙里全都是你们的照片。”
庄怀吟往旁边看徐西淮一眼,只低头笑笑。
回忆里还有趴在栏杆前一起看雪的场景,都十分令人怀念。
二楼小卖部前的栏杆在读书节的活动时,“写给母校的三行情诗”活动获奖者的诗句会被字好看的同学写在卡片上,而后用绳子挂着供大家观看。
那时很多次都有风,吹得卡片摇摇晃晃像风铃在响,卡片其实是没声音的,但人的美好遐想甚至能把噪音变乐曲。
毕竟风扇吱嘎吱嘎规律地转、窗外蝉鸣喊叫时的声音也能被当成是“催眠剂”。
“那时候到后面一张都没有了,全被同学给装进自己口袋里了。”
陈隐还那样调侃。
再近一点的回忆里,就是搬校区,当时还大张旗鼓到走红毯。
林道书吐槽说:“我说光头校长现在还是这样么?我感觉那将成为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红毯了!”
也许红毯与生活里的某些相关联,大家随意谈到婚姻。
婚姻,他们多少岁?
彼时十七八岁,过了六年,二十四五岁。
林道书接着回:“我在一家公司上班,和女朋友在一起,挺好,再攒一点钱,明年结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提高一点调子,“明年大家都来!老徐也要来!老师们都要来!”
陈隐则说:“我正认真搞事业,没有打算呢,也许没遇见合适的。”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