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到底想让我解释哪件事啊?
“我想,我总该有隐私的吧?很多事情涉及到一些不方便的东西,你应当理解的。”
橘真佑月走到吧台后面,拿出一个柠檬和一块老冰,还有一瓶苏打水,打算调制一杯金菲士——他的调酒技能还差一点就能到A级了,而Gin Fizz 的进度条刚好够他升级。
空气中只剩下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之后就是苏打水倒入杯中,与酒液混合,酸与碱中和发出“菲兹菲兹”的气泡声——于是一杯金菲士大功告成。
往酒液上层扔两片薄荷叶,橘真佑月将长颈杯推向琴酒,食指碰了碰杯口,“尝尝?”
啊,这种跟小甜水没什么区别的低度鸡尾酒,也就蒂萨诺会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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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太喜欢甜味的事物,但还是举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
好吧,这次给他调的不算很甜。
他站在吧台的另一侧,指尖敲击桌面:“你最好不要玩火自焚。”
“我还以为你要开口质问:‘你是不是老鼠?’嗯,感觉很有喜剧效果,然后让再我去学做饭,BOSS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料理鼠王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越来越喜欢讲冷笑话了。
“无聊。”琴酒的声音还是没有感情,并且对这个玩笑表示了鄙视,然而他的嘴角却轻轻地向上勾了勾。
橘真佑月给琴酒喝小甜水,他自己则抱着瓶高度白兰地在那里嗯灌,他酒量好不好尚且未知,但白兰地确实容易上脸,才喝了几口,红晕就飞上了脸颊。
他皱了皱眉,觉得白兰地的味道有些辛辣,他还是更喜欢调制酒。
“好难喝。”
深蓝色的眼眸就像是沉寂的大海,却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确实非常美丽。
琴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下头望着他的眼睛:“你醉了。”
“我没有!”橘真佑月发誓,自己只是有一点头晕而已,是酒的问题。
“......”
“琴酒,我确实有一些事情瞒着你,但,该怎么和你说呢?它连个受精卵都还不是,我自己都不清楚它是否应该存在,这种没有定数的东西,连妈妈都不知道,那它还是暂时先埋在土里吧!”
这是真话,他自己都还在处于试探的阶段。要搞一个大事情,总要有计划和准备;虽然他已经在准备了,但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去做。
“你的意思是,打算背着霞多丽当单亲妈妈么?那她会亲自给你做引产手术的。”琴酒又冒出一些能把人吓清醒的话来。
“喂!首先,我没有怀什么遗腹子;而且,男人是不能怀孕的。阿阵,你的笑话也不怎么幽默耶。”橘真佑月喵喵抗议。
明明只是顺着他的话回一句嘴,然而琴酒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分,刚刚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也收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惹到他了。
以橘真佑月小动物一般的敏感度,当然察觉到了。
“怎么感觉你突然变得好低气压,我应该没有惹到你吧?”
琴酒似笑非笑,总感觉他在偷偷磨牙,“你不是一直都在招惹我吗?”
乌鸦大老爷!真是冤枉!
“是吗?可是我从来没有和别人闹过矛盾哦,怎么就你觉得我在招惹你呢?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
橘真佑月见势不对,开始十分熟练地甩出一套PUA。
琴酒家的客厅很大,但他们二人此时只隔着一条窄窄的吧台。橘真佑月侧趴在桌面上,发丝铺了一桌,像是针脚细密的红丝绒针织毯,琴酒银色的发丝顺着他低头的动作垂下,与红发轻轻触碰。
他们挨得很近,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琴酒的身形高大,仅仅是灯光投射下的影子,就足以将橘真佑月笼盖,这使他有种快被吞噬的窒息感。
这家伙,上次见他的时候,身上的气质还没有这么深沉吧?
“只是两年多没见面,总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些,但又好像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