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似乎习惯了蒂萨诺的神态,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
“圣诞节快到了,为什么非要去美国?不能等开了年再去吗?”
蒂萨诺逢年过节便抗拒上班,贝尔摩德此举实在像是把睡得正香的猫一巴掌拍醒后拎起来抓老鼠。
小猫跑到主人身边喵喵告状是常态。
“贝尔摩德很少开口向我要什么东西,难得的请求,拒绝她,我可舍不得啊。”
言下之意就是在内涵蒂萨诺经常要这要那,不过老头还是次次都满足了他。
橘真佑月抬眼,虚虚地望向那位先生的下巴,非常、非常楚楚可怜地撒娇:
“所以,您就拿我做人情,去讨那个女人的欢心吗?真是.....”
他没发出声音了,那位先生像是在抚摸动物皮毛一样滑过他的后颈。
冷冰冰的、森然的,手掌的年轻的肌肤,有一点湿润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肌质。
自幼时起,橘真佑月便与那位先生见面,在还未得到代号之前,他们相处便是这样的情态。
上位者对于下属家的小孩子,像是逗弄猫猫狗狗一样摸头捏脸,倒是一副看起来勉强还算温馨的场景。
只是,随着小孩年纪的增长,而另一方仍是三十多岁的模样,甚至脸还在不断变化,这就像是恐怖片片场了。
至于现在,蒂萨诺脱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出挑美丽,而那位先生还是儒雅中年男的样子,他们继续这样相处,总感觉会加上某些特殊标签呢....
“听说,那瓶威士忌,穿了灰皮诺的衣服?”
“是呀,您也听说这件事了?哼,那家伙没死可真是好运。”
有点刁蛮的语气。
其实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直接对代号成员上刑的,不过那位先生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橘真佑月也就很自然地说出来了。
他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看来今天要讨论的话题大约是围着朗姆与灰皮诺转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
“朗姆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灰皮诺走之前,朗姆对我还算是照顾,可在那之后,简直是翻了天了!我真是一肚子委屈都没地方说去。”
“哈——”
见橘真佑月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乌丸莲耶似乎被愉悦到了,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挑起蒂萨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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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了?”
他?这个代词指向的便只有一个人。
老东西装什么呢,灰皮诺是你生理上的儿子,他的忌日你难道不清楚吗?
“先生......您不能用这个事情来戏弄我。”
橘真佑月垂着头,侧躺在沙发的一边,声音嗡嗡的,像是在低声啜泣。
他当然是装的。
“哎呀....怎么又撒娇?”
那位先生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