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正经商家,并无不妥。”
时夕弦不免有些意外。他今日放下繁杂的公务,陪姜朝歌干耗到现在,她居然什么都没干。
既没有递出消息,也没有旁人联系她,难不成她真的只是想逛街买东西,是自己想多了?
时夕弦揉了揉额角:“没发现算了,以后把她看紧点,任何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
“是。”……
直到时夕弦房中的烛火熄灭后,姜朝歌这才拿出她带回来的包子,挑了个最大的,花纹最难看的,将之掰开。
包子的肉馅里裹着一张小小的油纸。
她小心翼翼的展开油纸,上面是一幅连画,分别是一座王府,一个婴孩,还有一片竹林。
姜朝歌仔细的记下内容,便将其烧毁。
许是逛的太累了,她一倒床便进入了梦乡。
睡得早果然就起的早,太阳刚刚露出头,姜朝歌已经起床了。
她站在院中呼吸吐纳一番,晨曦的清冷和惬意让她精气十足。
当即招手呼来丹雪一阵耳语,两人呼哧呼哧的便在院中搭了个书案。
她不喜欢在书房那种沉闷规矩的地方学习,此番眼望苍穹,耳闻鸣啼,鼻嗅山川,对着这些自然景物,使她格外的心旷神怡。
当时夕弦走出房门的时候,姜朝歌正在伏案疾笔。
“姜朝歌,你在干什么?”
姜朝歌头也不抬的回道:“我在学写字。还有些许时日就要入学堂了,一个字都不认得,免得惹人笑话。”
“哟,本督的夫人如此勤奋刻苦,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姜朝歌狠狠地瞪了时夕弦一眼,“你可别小瞧了我,我决定要做的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
时夕弦笑呵呵的几步来到院中,他倒要瞧瞧,这般自信的姜朝歌,能写出什么惊艳他的东西来。
可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姜朝歌的纸上时,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这画的像蚯蚓一样的东西,就是你写了一上午的字?”
“笑什么笑!”姜朝歌愤怒的将手里的毛笔当做武器,嗖的一下扔了过去。
时夕弦伸出双指,稳稳接住毛笔,顺势将欲起身的姜朝歌按回椅上坐着。
他俯身而下,把姜朝歌圈在怀里,大掌执起她的手,语气平和地说:“笔顺都错了,谈何写字?你初次学写的字,必须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