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脆响和暴喝,她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待到醒来时,姜朝歌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先活动了一下手,又活动了一下脚,这才确定自己确实还活着。
姜朝歌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在水中最后看见的人,原来是那个挨千刀的时夕弦。
“夫人,你醒了!”丹雪惊喜地冲到床边,扶起准备起身的姜朝歌。
她拿起床边一直温着的yao碗,送到姜朝歌嘴边:“夫人快趁热把药喝了,以免寒气入体。”
浓重的药味让姜朝歌直皱眉头,这与她昏迷前的那股味道十分相似。
姜朝歌怀疑的问道:“我喝过了吧?”
丹雪惊愕地看着姜朝歌:“夫人,你真是装晕的?”
姜朝歌一脸茫然:“什么装晕?谁说我装晕了?我是真的晕了好吗!”
“是厉姨娘说的……那夫人还记得其他的吗?”
姜朝歌仔细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人给我喂了什么。”
那温热的记忆太过飘渺,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呛水而产生了错觉。
丹雪却是噗嗤一笑:“夫人,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这么大个晋北,也只有你敢和大人呛声,一点也不怕他。”
“谁说我不怕了。”姜朝歌嘀咕了一句,不过是因为手里有道保命符而已。
唯恐yao凉了,丹雪将yao碗又朝姜朝歌面前推了推。
边喂yao边说道:“夫人,你可知道你晕倒时做了一件多少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吗?哦,不对,应当是两件,一件想做,一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听八卦时最是兴奋,姜朝歌强忍着苦味,将碗里的yao喝得一滴不剩:“我都快被时夕弦淹死了,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大人怎会舍得让夫人死呢,只是他教导人的方式确实粗暴了些……当时眼看着夫人已沉底,大人不顾众人阻拦,亲自下水将夫人抱了出来,当时可把府里的人都吓坏了……大人对夫人当真是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