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尖刺一样的姜朝歌让时夕弦腾的一下火从心起:“姜朝歌,你哪来的理直气壮?”
“我就理直气壮,怎么了!”明明是你自己区别对待,现在倒怪起我来了。姜朝歌狠狠的瞪了时夕弦一眼,背转过身去,懒得再多看他一眼。
这般无视人的举动把时夕弦气的够呛,他气冲冲的走进屋内,站在姜朝歌的面前吩咐道,“看着我。”
姜朝歌是谁?一个不死到临头不认输的主,她硬气的再次转了个身,把自己潇洒的背影留给了时夕弦。
几次三番的吃瘪,时夕弦拍案怒道,“姜朝歌,我数三声,你给我转过来。”
本想再嘲讽几句,目光却无意看到了时夕弦撑在桌上的手掌,果然如丹雪所说,十指指腹皆被磨破了,那些嘲讽的话突然烟消云散。
“怎么不包扎?”姜朝歌闷声问道。
突然从一头刺猬变回了姜朝歌,时夕弦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姜朝歌指了指时夕弦的手,“不是磨破了吗,怎么不包扎?”
时夕弦这才明白她说的是自己的手指,不在意的说: “小伤而已,包着叫人笑话。”
“上药了吗?”姜朝歌接着问道。
“就是磨破点皮,没必要这么麻烦。”
那就是没有擦药了。
姜朝歌头脑一热,起身来到柜前拿出药箱,打算给时夕弦擦药。
结果人一站到时夕弦的面前,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向了他脖子上的痕迹,那几道清晰的指痕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两人那夜是有多么亲密,整个人变得羞怯起来。
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昨晚……多谢……是我小人之心了……伤口擦药才会好的快些,你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