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的脾气秉性反复无常,时好时坏,我不得小心些?”
“有吗?”他怎么反倒觉得自己最近脾性好了很多?
见时夕弦一副领悟不到的模样,姜朝歌也不再纠结的说:“感觉不到算了,人确实很难看到自己的缺点,更别说改正了,不奇怪。”
时夕弦一听倒是不乐意了,他回首看着姜朝歌,问,“你是说我刚愎自用?”
姜朝歌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茫然的回望着时夕弦,反问道,“什么意思?”
两两相望,一个不懂,一个无语。
“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时夕弦说着也不管姜朝歌作何感想,强行把她背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怎么又往回走了?你走反了。”姜朝歌察觉不对劲,立马出声制止,就差掰着时夕弦的脑袋调头了。
“别动。”时夕弦把姜朝歌往身上揽了揽,“我回去找找火令掉哪儿了。”
“都已经走了这么远,还找得到吗?”就算是白日掉个东西在草丛了,她都不确定能不能准确的找回,更何况现在夜色茫茫,去哪儿找?
相比姜朝歌的着急,时夕弦倒是胸有成竹,“其实我们没走多远,只不过是你累了而已。”
确实没走多远,姜朝歌一路走走停停,也不认识路,再加上时夕弦一路嘘寒问暖和她疲倦的错觉下,真以为自己走了很远很远。
“啊?这么说你一直知道我们在哪里?”姜朝歌惊讶的问。
时夕弦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