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只不过是最近上奏要我复职的人越来越多,皇帝也在催促……”时夕弦随手拿起一本文书,胡乱的翻着,“我若复职,就没多少时间了……”
后话不说姜朝歌也知道,他定会忙的顾不得前后,白天不会再有人一日三餐盯着她,晚上也不会再有人拉着她默写,背古诗了……
也就意味着,她不用活在他的监视下,自此有了大把的自己的时间。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一日甚至一连几日都可以不用看见时夕弦。
姜朝歌本应该大笑几声,可她突然觉得嘴角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提不起来,最终也只是牵强的动了动嘴皮,“那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复职?”
时夕弦停下翻看公文的手,看着姜朝歌不答反问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消失在你眼前?”
姜朝歌答不上话,她避开时夕弦的眼睛,默默的低头继续划拉着手里的砚台。
突然,屹川来报,“大人,皇上来了。”看他这脚步匆匆的模样,定是皇帝又突然到访,并未宣召。
“说曹操,曹操便到。”时夕弦伸了个懒腰,“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想必皇上也坐不住了。”
他刚刚起身,君尘宇便已来到了姜朝歌的院子。
姜朝歌连忙放下墨碇,随着一众人等恭迎圣驾。
看着面色红润的时夕弦,君尘宇冷哼一声,“督统真是有一副好身子,不日前还受重伤晕倒的人,现在竟能活动自如,不药而愈。”
时夕弦懒洋洋的瞥了姜朝歌一眼,意有所指道,“皇上洪福齐天,福光笼罩着督军府里里外外,微臣托福,可不就痊愈了!”
饱含深意的目光让姜朝歌着急的想要辩解,可是皇帝在前,最终还是将“我不是”三个字咽了回去。
“督统可有什么要对朕解释的?”君尘宇开口质问道,眉宇间颇是不耐。
“内子胆小,怕冲撞龙威惹得皇上不快,还请皇上移步,微臣一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督统什么时候这么会心疼人了,倒是叫朕意外。”
“皇上仁慈,上回静妃娘娘遇刺,皇上守在榻前悉心照料了几日。这份真情在朝堂上下为之传颂,朝中大臣纷纷以皇上仁爱作为榜样争相效仿,微臣自然也不敢例外。”
说的好听是仁爱,说的难听是沉迷女se,君尘宇气的一拂袖,向时夕弦的书房走去,“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不然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