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不知为何,时夕弦说有要事突然离府,我这才有机会上街将这信递出去,也是巧的很,我刚把信递出去,还没来得及说暗号,他就从街那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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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姜朝歌的沉默,男子有些意外,上一次在瑞王府的时候,她还拉着自己恋恋不舍,此时自己顶风来见,她怎么还不开心了?
难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男子上前把姜朝歌揽在怀里,轻轻柔柔的诉说着思念:“我近几日都会做同一个梦,梦见你不见了。我有些害怕,害怕噩梦成真……加之你最近两个月都没有音讯传来,我实在是着急。”
以往的亲昵动作,此时让姜朝歌浑身充满了不自在,她再次挣脱男子的怀抱:“自从时夕弦称病之后便一直没有上朝,他整日待在府里,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递出消息。我,我没危险,你别担心。”
第二次了!前后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她就已经两次推开了自己。
难道坊间的传闻,还有那封信,说的都是真的?
男子看着空空的双臂,满眼失望: “从前不论何时见到我,你都是满心欢喜,从来不会拒绝我的怀抱,为何现在变了?”
这些身体本能的抗拒,让姜朝歌有些意外也有些底气不足,她寻了个凳子坐下,以此来缓解尴尬:“我,我只是站得有些累了。再说这里不是以前,现在也不是从前了,我们此时的处境不同,总会有些和以往不一样的吧。”
男子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一把从凳子上拉起姜朝歌,“所以你说的不思量,是真的?做时夕弦的妻,你很乐意?”
“什么不思量?”姜朝歌被说的一头雾水。
男子松开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显然是被看信之人揉过之后,又舒展开来的痕迹。
男子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姜朝歌:“我断不思量,汝亦莫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