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帕呢?大人都给了那些女子?”
“没有没有,手帕这种私人的东西,大人怎么可能单独给姑娘家?大人将铺子里挑剩下的手帕全部清洗干净过后,又重新置办了些物件,放在上面当装饰,挨家挨户的给东市送去了。”
提起东市,时夕弦的目光由温柔变成了狠厉,碎石路上的一叩一拜一呼,她爱他的方式,终是太过残忍了些。
这些的残忍,他一定会一笔一笔的为她讨回来!
“已经过去了,早就不疼了。”姜朝歌刻意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免得时夕弦看了生气。
她知道时夕弦在心疼她,可皇上终究是皇上,有些账,很难算清。
时夕弦突然开口道:“拿脂粉颜料来。”
五颜六色的颜料摆在面前,时夕弦一一看过,在手背上调出自己想要的颜色后,靠近姜朝歌,道:“歌儿,过来些。”
姜朝歌喜上眉梢,把脸送到时夕弦的面前,问道:“大人要给我绘花钿?”
“嗯。”时夕弦仔细的看着额头上那道疤,手指轻抚而过,“只你一人,由生到死。”
笔尖轻轻的落在额上,缓缓的游走着。
时夕弦绘了一朵形似向阳的花钿,花瓣金黄,花蕊艳红,他满意的看着这朵花钿:“有你,有我,看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