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放心。”代文修道。
后来,左峥又在这里说了好多左观棋的趣事,引的代文修阵阵好奇,直到酉时,才起身回府。
“今日见到兄长怎么话那么少?”代文修微笑道。
往常桌上喋喋不休的是左观棋,今日倒是变成了左峥。
若不是提及左观棋的幼年丑事,代文修都不知左峥还有话如此多的时候。
“他在说我……”左观棋指着自己,又指了指茶盏,“他笑我喝茶。”
合着今日左观棋话少,是还在纠结自己喝茶之事。
“喝茶倒是没什么,但是你告诉我,为何要用它来沐浴?”代文修极为好奇,何人才会想到用茶沐浴,那不相当于粘了一身茶水。
左观棋貌似知道代文修在调侃自己,于是,代文修当着他的面独自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着茶。
每多喝一口他的脸色就气红一分,代文修笑着,头一次觉得茶水如此清香。
就是不知他幼年用茶水沐浴时,残留的茶叶会不会粘在头发上,若正巧被人看见揭穿,岂不是尴尬的被人气哭。
左观棋气不过,便把头噌的一下扭过去,不在搭理他。
——
月初,阳光明媚,风清云静,难得的好天气。
自靖王殿下来过后,不少官员也送上了拜贴,就算再不情愿永昌帝的抉择,也得给足皇室脸面。
当然,其中不乏也有过来试探的官员,但睿王府宣称睿王殿下有疾,不便长时间待客,通通被挡在了门外。
而那些不想掺和此事的官员,正好也有了足够的理由不见代文修。
“王妃,想跑马……”左观棋蹭着代文修的胳膊撒娇道。
自从代文修提过这件事后,几乎每日左观棋都要来问问。
“到下午吧,用了膳在去。”代文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