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为何不能?我都两日没和你一起了!”
左观棋自觉转身面向床幔,兀自发愣,还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代文修手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闹,你也受了伤,若是我无意打到你可如何是好?”代文修掌心向上,两手交叠在一起。
左观棋的手掌有些粗糙,指腹略有薄茧,全然是拿着长枪练出来的。
这下倒好,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他好了之后,又要重头开始,重新经历一遍……
“那不是有华景吗?”左观棋理直气壮道,是铁了心要在这里就寝。
代文修被说服了,他不想占着宝贵的时间,与左观棋争论能不能和他一起睡。
愿意一起就一起吧!无非伤好的慢了些,正好换一下,让左观棋来照顾人,不能老是自己照顾他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在这儿吧……”代文修眼中带笑,拿左观棋一点办法都没有。
——
“王爷,狱中关押的山匪口供一致,应是提前商量好的说辞。”
黑衣男子将一份焦黄的纸摆在桌案上,纸张边角溅着几滴血液,上面是拓下来的口供。
“他们的家世背景呢?”
左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两日的查证没有进展,背后之人在暗,若是不给予教训,那人怕是会变本加厉。
“没有。”
这黑衣男子自小跟随左峥,是他的贴身侍从,左峥一个眼神就明白他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
“回王爷,字面意思,他们没有家人,家里死的比脸都干净!”
家中无人的成年男子,是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做土匪维持生活的!
几乎是一瞬间,左峥想到了死士,而皇后一脉能暗地养的了死士的就那一人!
倒不是其余人不养,而是掌控不了,能威胁主子的狗,要来作甚!
“看好他们,莫要让他们自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