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代文修上任的时间,不过他的伤情依旧不算好,重点还是腰伤和腿骨骨折。
华景的四轮车也备好了,但代文修只恢复了半月,如今还是坐不住,老是会向下滑。
“他何时才能恢复?”左观棋趴在床边,盯着华景取针。
这问题他一天要问四五遍,代文修都听烦了。
“王妃腰上有力,但他不会控制这力量,遂才坐着不稳,而且他的疼痛虽有所缓解,但不是完全不疼,硬要练习坐,效果也不太好……”
华景已经将这段话烂熟于心了,每次都用来给左观棋解释,就连代文修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他们也拦不住左观棋询问,便只能一遍遍的解释。
“四轮车可以坐了,但一次不要太长时间,觉得累就歇息,这不是硬吃苦,就能轻易恢复的。”
华景特地清点三遍了银针,才将它们收回。
原因无他,其中有次灸完后,左观棋将代文修的针拔了,代文修那腿也没知觉,根本不知道腿上的针没了。
以至于华景发现针少了,把床铺都掀了也没找见,那么长一根针能到哪儿去!
总不能不翼而飞,然后就见左观棋刚用了膳回来,在饭桌上找到的那针。
从那以后,只要扎针华景就在一旁看着,还会清点完全,以防再出现那个情况。
“他的伤如何了?”代文修道。
“王爷的伤不用担忧,他的骨头无碍,只要等时间长好便可。”
左观棋的药都是代文修给上的,倒不是袁恩不会上药,而是他点名让王妃上药,其余谁上药都不愿意。
于是,代文修只能无奈的拖着病体,一日三次的给他上药……
华景刚走,左峥后脚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支长箭,一看他的表情,代文修就知道先前刺杀之事有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