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女子调戏弟弟的王妃!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他一成年男子,竟会被一女子揩油,如此奇葩的事,竟都能让他遇见!
“莫要动怒,吾又没怎么你,大不了你在摸回来!”纯禧公主颇为豁达,哪儿像是皇室出来的公主,倒像是哪个寨中出来的女流氓。
此刻代文修再也顾不得礼数,冲袁泽喊道:“还不走!”
袁泽立马回过神,手上正要发力,就听左珏霜轻笑道。
“不过是给弟夫开个玩笑,可别气坏了身子,毕竟伤你之人,可巴不得你早点去见阎王!”
代文修理智回笼,直觉告诉他现在要远离左珏霜,不过刺杀一事,他也不愿放过任何线索。
“这么说?刺杀臣与睿王之人,公主知晓他们是谁?”代文修将胸口的燥火压下,强行克制着自己左珏霜交谈。
“吾不过侥幸经过那林子,又很走运的捡了样熟悉的东西,倒是未曾出过力。”纯禧公主笑得人畜无害,话语中的含金量极低。
“是谁?”代文修抿了抿唇角,随即又说:“公主既有人选,何不将证据交于二皇兄,臣已是废人,无多大用处,何必专程将此事告知臣?”
纯禧公主突然扬唇笑了起来,似是听见什么好玩的,“谁说你无用处?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用处!”
代文修阴沉了脸,就知她不会轻易将手中的线索交出,手里的东西还不知真假,何必还要浪费口舌与她周旋……
他只觉得自己是真有病,左观棋还在马车上等着,为何要留下来被她捉弄。
“走。”代文修瞥了两人一眼,满书阁的藏书都看不下去,只求以后不要再在这里遇见她。
“你真要走啊?是本宫的错……”纯禧公主有些意外,忙上前跟去。
袁泽怕她在做出匪夷所思之事,推着自家主子走的飞快。
“走那么快作甚!不行就依你的,吾将证据送至靖王府,不过,到时能不能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