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在这里不知所措,手里的外衣不知要不要交出去。
前些日两位主子谈情,花若硬是没敢出一点声,两位主子走了,才鬼鬼祟祟出来……
生若可不想也被两位主子忘在这里……
“将衣物放在这里,先退下吧。”
代文修指了指桌案,生若好似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声音,立马将衣物放下,三步并作两步赶忙出了门。
……
“观棋…不哭了……兄长已经走了……”代文修顺着左观棋的背,后者声音小了点,但还是无助的爬在他的肩头。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醒来没见到我才哭?”
代文修的声音不骄不躁,左观棋抽噎不止,像个没断奶的婴儿,紧抓着代文修的衣衫。
“我…没…没看见你……”左观棋抽噎到话都说不利索,代文修拧着眉头,没想到单是起来看不见他,反应就能如此之大。
“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代文修两手拖住他的脸颊,见他鼻子眼睛一块儿红,已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以为…我以为你起来就不要我了,你就走了……”
左观棋不肯松开他的衣物,本来收起的声音更大了,眼泪如开了水闸般泄露。
“没有,我能走到哪儿去?观棋你看,我的腿都动不了,靠自己站起来都难,就更别提走路了……”
左观棋的安全感太低,所以才会无时不刻黏在代文修身上,代文修虽有觉察,却不知能严重到这个地步。
闻言,左观棋好似意识到代文修的身体,不能被自己搂这样紧,便急忙松开手,观察代文修的脸色。
“你…你疼……都怨我……”左观棋指了指代文修的腰,好在椅子的背后有软枕,否则被左观棋这大重量压制,怕是得立马传御医了。
“无碍,靠着软枕不疼……”代文修安慰道,“你告诉我,为何见不到我就哭,以前我还没来的时候,难不成你每日早起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