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闹了,你先前答应我什么?”代文修用书卷又敲了敲左观棋的脑袋,这身衣裳还是刚裁的,如今又不能穿了。
左观棋就是费衣服,刚嫁过来时,代文修就见他衣裳边缘有勾线,后又发现他柜里收起的衣物皆是如此,甚至有些衣物的针脚缝合处还有拉扯的小洞。
虽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代文修看不过眼,觉得左观棋作为一个王爷,不能穿的如此“破烂”。
于是他吩咐下人去布庄赶制衣物,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套,可这算不得多。
因为左观棋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新穿的衣物,不是勾了线,就是染了大片肮脏,基本穿一次就废了。
所以基本每日左观棋穿的都是新衣,相对的衣物需求量也大,下人时常往布庄跑,那老板都以为睿王府是想买他的铺子了……
“想去庙会。”左观棋仰着脸,想起自己答应他的条件,有些后悔。
就算下人学了按摩,只要有他在身边,谁也不能近身!
闹的有点早了……
“那你起来,我还带着你去。”代文修道。
“那我能帮你捏脚吗?”左观棋小心翼翼道。
他想着,反正闹都闹了,不如趁着把活揽在自己身上……
代文修:“……”
“你就这点追求?”代文修属实不能理解,怎么有人上赶着给媳妇捏脚的?
话音刚落,左观棋异常诚恳,只见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甚至还有些期待。
清澈的眼神倒映在代文修眼中,将他堵的无话可说。
“启禀王妃,奴才以为王爷是真心想学,想要亲自安抚您的情绪,或许他知道您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可即便这样,王爷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自己的办法请求您答应。”袁恩道。
他看的出,左观棋是真的排斥旁人接触主子,只要是涉及主子的,无论是哪个方面,首当其冲的一定是左观棋本人。
左观棋淡淡瞟了他一眼,心下雀跃,袁恩跟自己的时间不算长,但却总能猜到自己的心思,还经常帮着出主意,是个可塑之才。
“算了,你爱学就学吧,总归闲着也是闲着。”
代文修扶额,左观棋的伤没有好全,习不了武,便让他拿着长枪小幅度练手感,不至于有牵扯。